張計臣道:「國放,休得胡說八道,鹿死誰手也還不能定論。」
郭四放又吞下了一杯酒,怒氣昂昂地:「當我醒來淌了一身的冷汗,夢就是夢,但願不能成真,說說眼前吧,我搗了熊英,滿有信心地這個縣委書委就是我的了,沒有想到半夜糊元寶自替鬼忙。」
戚滿堂冷笑道:「表哥,你向反貪局交出了牛軍給你的二十萬賄金,是清官之舉,上上下下你落個好名,其實。」
郭四放問:「其實什麼?」
戚滿堂冷笑道:「鬼知道,你是被迫所至,這些我就不說了。」
郭四放道:「縣長退了,又從一個副書記中提了一個縣長。」
張計臣問:「誰?」
郭四放:道「孟浩然和應民心能拉一輛車。」
戚滿堂道:「好搭當好搭當,一個張飛,一個程咬金正合脾氣。」
郭四放白了戚滿堂一眼斥道:「別瞎鄒了,張飛是漢將,程咬金是唐將,他們見過面嗎?」
戚國放道:「這兩個都是大刀闊爺,都是拼命的漢子。」
郭四放向戚國放看了一眼道:「三表弟,我對你寄託著很大的希望,自從你當上了治安大隊長,我就有了美好的念頭,三年兩年趁著我還沒退休把公安局長拿到手。可惜哇,人算不如天算,來了應民心,一個交通事故把你又送回了原地,真乃是始料未及。」
戚國放道:「茅草山又出來一個人物,他叫陳光輝,就因為戴跛子的兒子罵了二哥和表姐夫,就和這個姓陳的結了仇。看來茅草山中我們的仇人越來越多了,我看情況有些不妙哇。」
郭四放不屑一顧地說:「別把黃銅當真金,又不是一名轉業軍官,一個志願兵能有多大的能奈,還不是那小子走時,一個復員軍人進了公安口,真乃一步登天,說說我們身邊的事吧。」
他們又喝起酒來,又是幾杯下肚。郭四放抹了抹下巴,冷笑道:「應民心他真會用人。」
張計臣問:「怎麼會用人?」
郭四放道:「鑠石流金,善得民心的關青天,老組織部長關世清的兒子關正風去平湖鎮當書記,還有那個烈士的兒子章繼先放著人事局長不干,要去我們縣最窮的那個鎮古城去當黨委書委,這可是我們的老家,那個地方連吃水就很困難,窮得天不飛鳥地不長草的鬼地方。」
戚滿堂道:「還不是步你的後塵。」
郭四放:「步我後塵?」
戚滿堂道:「是啊,在最窮的地方干點起色就是提升的資本。」
張計臣道:「巧奪他人之功,關沖天在古城鎮打了幾眼井,你奪了此功才進了縣委。」
郭四放忿然道:「計臣,今天怎麼了,你一說話就是揭我的短,是的,那三眼苦水井是關沖天,關世清的功勞,一上報寫成了我郭四放的名字,我還有了發跡,他的兒子又被應民心用上了。」
戚滿堂道:「哪裡重用?」
郭四放道:「去平湖鎮做書記抓工業,章繼先去古城鎮去扶貧,去發展大蒜基地。」
戚滿堂道:「沒有水能種大蒜,那三眼苦水井早就幹了,章繼先讓他見鬼去吧。」
郭四放道:「公費改革取消了,應民心已強調指出,那是錯誤的,不過目前還未行文,常委會已基本通過,那個盛春天必須官復原職,你戚滿堂要考慮?」
阿三這才開腔:「戚叔那血手帕?」
戚滿堂道:「我已要我手下的一名會計穆微去市醫院化驗去了。」
阿三不解地問:「我們縣醫院不能做。」
戚滿堂道:「這叫做防止打草驚蛇。」
郭四化哼了一聲道:「你們都是不成大事的人物,一個小小的盛春天你就拿他不下,這樣吧,據說應民心還要從縣直機關和各大局籌集幹部去古城鎮和平湖,到時候民政局必定也得抽人去,你就將盛春天送去古城鎮。」
戚滿堂道:「好,要他死在古城鎮吧,還有大表哥,你把我挪個地方吧,民政局沒有多大油水。」
郭四放道:「去財政局?」
戚滿堂道:「好,民政局就留給你的小美人穆薇吧。」
郭四放憂心忡忡地說:「應民心一到運河縣,我就有一個不好的預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