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風雨要來了,大家都要小心注意,萬萬不可掉以輕心,他已經宣布重組縣委,縣常委等四套班子,戚滿堂,張計臣你二人的名子都清洗出臨時常委班子。」
戚滿堂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朝不用那朝人。」
郭四放又道:「應民心已和楊小石這幫老東西擰在了一起,現在又重用起關正風和章繼先。」
韓阿三疑惑的說:「重用?人事局長,是個肥得淌油的差事,去當鎮黨委書記,讓我說這是降級。」
郭四放冷笑道:「你懂個屁,那是渡金,是跳板,三天一過,必定晉級,副縣長或副縣委書記,我這個位子便取而代之,這是應民心改組縣委,縣政府的第一步,大刀闊斧的行動為期不遠,你我面臨著這場無情風雨,難逃這一劫哇。」
再說楊蘭愁眉不展地望著牆上的一張掛像,看了看搖搖頭道:「不像,太不像了。」
楊小石走進屋來問:「媽,什麼不象。」
楊蘭:「不像你爹,那個老石比像上這個有精神。」
楊小石笑了道:「我又沒有見過爸爸,像不像只有你一人才知道。」
楊蘭:「把他摘下來重畫一像。」
楊小石道:「別再重畫了,只憑著您的想像,別再為難那些畫師了。」
楊蘭執意地把這張掛像摘了下來,她凝目良久,默然流淚道:「老石,老石,不知道你是否還在人間,要是死在戰場上,我也就什麼話不說了。」
楊小石道:「爸要是還活著。」
楊蘭想了想道:「他必定要成家,再找別的女人,我可不能答應,憑著良心,你媽我一塵不染,心無雜念在尋在找在等著他,他要做陳世美我就撕碎了他。」
楊蘭無意地將掛像扯成兩半。
楊小石道:「媽,這是掛像,不是俺爹。」
楊蘭從失意中省過,她苦澀地笑了,她將扯破的掛像放在桌子上,問:「小石我想去見一下應民心書記。」
楊小石道:「應書記他太忙,抓招商引資,忙得連飯也顧不得吃。」
楊蘭道:「我的這件事也不是件小事。」
楊小石問:「什麼事?」
楊蘭道:「軍事秘密不能泄露,我見到應書記爭求他的支持再來告訴你。」
楊小石道:「別給應書記添亂了,他的正事就辦不了了,看我們縣這爛灘子。」
楊蘭瞪了楊小石几眼怒道:「正事,我何時做過不是個正事,小石,小石不管你活有多大,官做有多大,我是你媽,你永遠是我的兒子,我的一生中一言一行都想做給兒子看看,娘是怎麼做人的,又是怎麼做官的。」
楊小石急忙做出道歉:「媽,我何時說過您老半點錯,我也不敢說。」
楊蘭道:「娘也沒有錯。」
楊蘭忿然地向外走去,楊小石木納地站在屋內,向門外看去,望看老人的背影,感嘆地:「媽一生是多麼偉大啊,您是兒心目中一把玉界尺,勤勞善良一世,正派無邪,與人無爭,您心中的苦也只有兒知道。」
楊小石流下兩串流動的淚水。
應民心低著頭正在忙碌著,將辦公桌的幾份材料認真地審閱著,門開了,秘書走了進來:「應書記,盛春天要求見你。」
應民心道:「好哇,快請進。」
盛春天走了進來道:「應書記,我收到一封信,是古城鎮的一名因公死亡戰士的兒子寫給我的,他父親犧牲在國防施工中,其母已改嫁多年,只有一位年過古稀的奶奶,祖孫二人生活很辛苦,交不起學費輟學了。」
應民心道:「這種情況按政策應當給予照顧。」
盛春天道:「那個校長是地主出身,對我們的烈軍屬、傷殘軍人有偏見。這封信我帶來了,我已經不在其位,只好來向您反映,這信您可看?」
應民心抬起頭盾問道:「群眾來信,說明了群眾的心目有我們這個政府,群眾的呼聲,群眾的來信,我做的是人民的書記,憑什麼不去認真閱讀這封信。還有通知一下秘書,我有任務交待。」
秘書來了問:「應書記有什麼任務?」
應民心又道:「秘書同志,我請你給我辦一件事。」
秘書問:「什麼事?」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