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羅莉和自己父親傾訴,流火突然也想打電話了,他不知道怎麼了,雖然他一個勁的提醒自己,那兩個人並不是自己的父母,但是那種強烈的衝動卻讓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雙手。
電話終於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火兒啊,你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了?你吃飯了沒?你爹下地去收藥材去了,剛剛出門用不用我叫他啊…」
電話那頭是非常熟悉的母親的聲音,流火也不知道怎麼了,眼淚突然涌了出來,那一刻他想到了中州大陸病死的母親。
一個七歲的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母親的死亡,眼睜睜的看著她咽下最後一口氣,那種淒涼無助的感覺,那種恐懼心理占據了流火整個童年。
後來多虧了師傅無微不至的照顧,這才讓流火的童年找到了一絲的溫暖,不然我們真的很難想像流火的性格會發展成什麼樣。
「媽…沒事,我就是想你們了,過段時間也許我會回家看看你們…」
「哎呀,真的啊,你公司不忙了?」
「嗯,沒事,我現在手裡還有個年假沒有休息呢…嗯,您放心吧,我沒什麼事…」
「好,那我先掛了,我這裡還有事情呢…」
流火根本就不敢多說,他怕再說下去自己會哭的比羅莉還慘。當兩個人同時把手機放在桌上之後,一抬頭居然看見兩張大花臉。
羅莉衝著流火吐了吐舌頭,用手指頭狠狠的颳了刮臉,好像很笑話流火一樣,而換來的也僅僅是流火的一個鬼臉。
兩人稍稍沉默了一會,羅莉突然開口了「流火…你…你就不想問問我的身份嗎?」
羅莉前思後想,最終決定還是和流火攤牌了。在她的眼裡,自己有這麼多的保鏢,而且還能在柳山白樓里居住,這些都不是一個公司小文秘所能享受的生活啊,流火雖然嘴裡沒有說,但他一定起疑心了。
羅莉那裡知道啊,流火這個傢伙居然會讀心術,自己的那點小秘密早就讓他給摸透了。
流火強忍著笑意,故作嚴肅的說道「你不用說了,你一個公司文秘,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文秘,居然能擁有自己的保鏢,還能住在這麼好的別墅里,你的身份還用猜嗎?」
說到這裡流火突然用極其悲痛的聲音說道「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我都懂。現在這個時代,我們不能指責任何人的行為,你的選擇也有你的道理…」
「啊…」羅莉當時就傻眼了,流火你小子是什麼意思啊?你居然還真以為我是那種輕浮的女人啊,難道你真的相信公司里那些不靠譜的傳言嗎?
羅莉的眼淚立馬湧上來了,她心裡的委屈根本就沒法訴。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麼輕賤我,你連我的解釋都不停怎麼就直接下結論了,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看我…」
「哇…」羅莉突然跟一個孩子一樣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哎呀壞了,流火的玩笑開大了,他左顧右盼發現屋子裡的管家還有花園角落裡的保安,都在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流火撓了撓頭,輕輕的推了推羅莉。
「哎…別哭了,我逗你玩呢。其實昨晚你在車裡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總裁是你爹,羅宗瑞是你哥哥,你隱瞞身份是為了了解公司的內幕…」
「啊…你沒昏迷啊…」滿臉都是淚珠的羅莉一下子抬起頭了「那你剛才說什麼呢…」
「哎呀,我這不是逗你玩嗎?」流火尷尬的說道。
「啊…」羅莉如同一隻母獅子一樣撲到流火的懷裡,一口咬在流火的肩膀上。
「疼啊,疼啊…」
羅莉真『心狠』啊,不光咬人還用拳頭死命的打流火的後背,砸的流火一個勁的咳嗽。兩人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才算消停了。
等到一天烏雲散盡之時,羅莉才發現自己整個身子都躺在了流火的懷裡,而流火身下的藤椅已經被壓的吱呀作響了。流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羅莉,荒原祭壇上小魔女的形象加上公司里沉默小白領的形象相互交織,慢慢組合成眼前這個拋開所有心結,輕柔如同春風一樣的美麗女孩。
流火有點醉了,他下意識的捧起羅莉的臉,輕輕的把自己的唇印在她的額頭上、臉頰旁,當兩對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