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枕頭邊的手機分秒不差的在清晨相同的時間響了起來,把後半夜才入睡的流火給吵醒了。
流火沒有賴床的習慣,雖然昨晚他喝了不少酒,但再強的酒精也無法麻醉流火那變態的神經,無論宿醉再難受也都不是流火偷懶的藉口。
冰冷的冷水潑在臉上,迷迷糊糊的思維瞬間清醒了,昨晚的點點滴滴全都湧上了心頭。
昨天,也就是流火被燙的那天。當總裁和總經理專門為這件事開完闢謠會之後,一個下午的時間,流火的手機就沒停過。以前關係很好的同事就不用說了,就連平日裡走動很少,甚至是競爭對手的同事,也都發來了慰問電話。
整整一下午,光邀請流火吃飯壓驚的電話就足足有70多個,這麼看來羅氏集團還真的是不小啊,光經理級別的就好幾百人。
最終結果就是,原定於中午的羅莉賠罪會,直接改到晚上舉行了,而且聚餐範圍擴大到後勤部門所有的中層領導中了。
後勤部門雖然不大,但是十人桌也足足開了兩桌,象蔣文和田秀秀這樣的鐵桿就不用說了,那肯定是要來的,甚至連毛菲菲也露面了,她居然還冷若冰霜的向流火敬了一杯酒。
流火任由水珠在臉上滴落,腦海里全是昨晚毛菲菲敬酒時候的場景了,那一刻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
後勤部門的人們都知道毛菲菲和流火有矛盾,當毛菲菲向流火敬酒之時,整個包房裡面一片沉寂。
毛菲菲看來氣還是沒消,臉上的表情跟冰箱裡的老酸奶一樣,又冷又酸。本來流火就是想喝一杯,走走過場就算了。可是,當時的流火也不知道腦子搭錯了那根勁,他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偷窺欲望。
流火居然用神識侵蝕毛菲菲的意識,他想聽聽毛菲菲的心語。
可是當流火撬開一個小小的門縫往裡面一瞅之時,當時就傻眼了。靠,這也太變態了,毛菲菲現在的情緒怎麼這麼激動,不光是心語啊,居然直接在流火神識裡面成像了。
這是多麼香艷的場景啊,流火和毛菲菲那晚上親熱的鏡頭全都重複了一遍,流火實在是想不到毛菲菲在敬酒之中,腦子裡面想的居然是和自己做愛!
媽呀,流火當場就有反應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一晚居然這麼瘋狂,光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就換了十好幾種,而且毛菲菲真是來者不拒,異常的配合。
迷醉的眼神,壓抑的喘息,加上高亢的尖叫。強烈的畫面衝擊感讓小流火當時就有反應了,而且瞬時把傷口給牽扯到了。
「哎呦…」流火叫了一聲,趕緊把腰彎下來了。
「怎了了?難道是傷口疼了?」坐在流火身邊的羅宗瑞醉醺醺的問道。
「哦,剛才站起來有點著急,扯到傷口了…」流火只能就坡下驢了。
這時候毛菲菲的面色更冷了「你什麼意思?我敬酒你不想喝是不是?我就這麼沒面子?」
流火現在夠痛苦的,想把神識收回來吧,但是還是想看,以為那一晚的記憶流火併沒有得到,而是到了教授的神識當中。所以流火只知道那一晚自己和這個女人親熱了,而到底親熱的細節是什麼樣的,教授可沒有跟他分享過。
「你別問我啊,我都替你害臊,這種記憶碎片你少往我腦袋裡面裝…」教授都懶得搭理流火,扭頭睡覺去了。
流火很尷尬,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己曾經有過這麼厲害的床上經歷,他必須要把這段記憶給珍藏起來,教授不給我,那我就從毛菲菲的記憶裡面拷貝一份不就行了?反正她現在正在腦海裡面發騷呢。
流火越看越衝動,越衝動小流火的反應也就越強烈,到最後流火的眼神已經色眯眯的不像樣子了。
流火也不知道毛菲菲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在大家聚會的關口想這些東西,難道那一夜對她是那麼的重要嗎?
讀心術不是能隨便翻動別人記憶黑客軟體,他只能反映出當事人正在想像的一些問題,如果毛菲菲現在想的是公司報表,那麼流火也只能看見一幅幅枯燥的數字表格了。
毛菲菲的臉色越來越冷了,她現在尷尬無比,本來想借這個機會彌補一下自己和流火之間的隔閡,可是她沒想到對別人那麼寬容的流火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羅莉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