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看著面前無比臭屁的侯穩哭笑不得,還沒等流火說話呢,一陣暈眩感湧上大腦,身子一晃,癱倒在地。
侯穩一見趕緊下馬攙扶,仔細打量了半天才放下心來。
「你小子,又玩暈厥這招。怎麼老讓我擦屁股啊…」
有了千餘名侯家內衛的保護,後面的行程迅速多了,大家沒有直接回天都,也沒有去中州山。
在侯穩的提議下,大家集中到侯穩在天都外的莊園裡休整。
流火這一覺足足休息了一天一夜,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流火掙扎著坐了起來,結果床一響,驚動了外面的人,趕緊過來攙扶流火。
來的不是別人,居然是天山島上的白鳥。
「白鳥妹子?你怎麼在這啊?這是哪裡?」
「這是侯穩家啊,天都外的莊園裡…」
白鳥一邊攙扶流火,一邊告訴他現在的情況。流火支撐著自己靠在床頭,突然問了白鳥一句。
「恭喜你啊,你已經覺醒了…」
白鳥聽了很歡喜的說。
「上個月就覺醒了,侯穩說多虧你送的靈藥了,我還沒謝謝你呢」
「不用了,咱們三個沒必要謝來謝去的,假…」
白鳥笑著說「也是,那我就不謝你了,我去叫朱雀姐姐去,她都看守你一天一宿了…」
說完白鳥跑出了屋子。
不一會,朱雀端著一碗參湯,走進了屋子。
朱雀沉默的餵著流火喝湯,一言不發。
流火感覺到了朱雀的異樣,心裡迷惑不解,趕緊問道。
「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什麼意外?楊帆和左磐玉的傷怎麼樣了?」
朱雀一聽好像火氣更大了,把參湯往床邊的小桌上一蹲,轉身出去了,理都不理流火。
朱雀的表現讓流火五迷三道的,趕緊兩口喝完參湯,披上衣服就去院裡了。
流火走到朱雀身邊,輕聲說。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
朱雀看著流火那迷糊勁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本事了,出了一趟任務就厲害了,小弟你也收了,礦場也要到手了,你長本事了…」
「還敢罵人了…你還敢打人了…」
「內門弟子的威風你是全學會了…」
朱雀這麼一說,流火才想了起來,官道遇襲那會他還真罵了朱雀,好像還打了她的手。
流火滿臉尷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勁的撓頭。
「對不起啊…那不是…那不是急的嗎…」
正當朱雀想要反唇相譏之時,侯穩突然從院子外面走進來了,一邊走一邊還嚷嚷。
「咦?朱雀啊,你怎麼眼睛紅紅的?」
朱雀一見有外人,也不說話了,瞪了流火一眼,轉身回屋了。
侯穩拽著流火坐在石凳上,調笑的說道。
「你是不是把朱雀給收房了?肯定是,不然她不會這個反應…」
流火早就習慣了侯穩那張破嘴了,也不回答,只是回問道。
「情況怎麼樣?」
流火問的很籠統,但侯穩回答不能籠統,侯穩想了一會說道。
「伏擊者的身份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李家,另一個是玉家…」
「玉家?玉麒麟?他居然也是幕後主使?」
侯穩慢慢幫流火分析。
「為什麼不能是玉家?他們家占有的資源最多,怕的就是別人分一杯羹,而且你在百花會上占了雲遮月的便宜,他怎麼會不暗算呢?」
「赤龍是李飛揚派來的,估計你也會認為官道上的伏擊也是他幹的。我看未必,官道上的這三波伏兵,不象是李飛揚的風格,他的心思那有這麼縝密…」
「我有九成的把握,肯定是玉麒麟安排的。計劃很周密,而且他最喜歡耍這種嫁禍的伎倆…」
侯穩的話讓流火越來越氣悶。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就因為我有可能分他們的權利?就為了這虛無縹緲的可能,就費這麼多心思?非要置我於死?」
侯穩看著流火沒說話,等流火稍稍平靜之後,才慢慢說道。
052謀划水玉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