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子和楊帆真沒想到,這個阿榮效率會這麼高,看來是個可造之才。當阿榮美滋滋的回家後,楊帆問道。
「王師傅啊,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教訓教訓這些大戶,還有那個縣令。沛水大亂裡面,他們肯定摻和了…」
「沒必要,沒必要。一群土財主,想除掉很簡單,留著他們沒準還能釣出大魚呢。最好能釣出點那個神秘勢力的情報。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裡了」
王瞎子和楊帆的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為暗中幫助流火的,除了朱雀還能有誰呢?
自從流火離開中州山以後,朱雀就沒有一天開心過。白鳥也看出來了,朱雀就是想流火了。
「流火也真是的,才回來幾天啊,又跑了。你說那個礦場有什麼好啊,搶來搶去的…」
白鳥雖然已經覺醒了,可凡人氣息未退。對覺醒者世界裡的事情都搞不明白,自然想不到水玉礦場有多重要。
「你也是。想他,你就看看他啊,老在家貓著也不是個事啊,水玉礦場也不遠,你法力還高,到那還能幫上忙呢」
「我告訴你啊,這男人一定要抓緊點,老不在身邊,小心他變心…」
白鳥越嘮叨,朱雀越煩躁。最後朱雀開口了。
「還說我呢?侯穩不也好長時間沒回家了嗎?扔你一個人在家,你也小心點吧…」
話還沒說完,朱雀就後悔了。自己的話太重了,剛說一半,白鳥就撲哧撲哧的掉眼淚了。
「我…我能怎麼辦啊?本事沒你們大,見識也沒你們高。到現在…到現在連侯家的大門還沒進過呢…」
「我知道,我不配。我也就是個外宅的命,可是我也想進去看看啊,哪怕給我開個偏門呢…做妾我也認了…」
白鳥越說越委屈,爬在桌子上嗚嗚的哭起來了。
朱雀趕緊幫她擦淚,一邊還勸解她。
當她回身找侍女要乾淨毛巾的時候,結果發現兩個侍女也眼圈紅紅的,看樣子也想哭。
今天這是怎麼了,我這麼委屈還忍著呢,你們怎麼先哭起來了。
誰能比我冤,誰能比我慘。你以為我不願意去找他啊,風大人沒命令我怎麼敢亂跑啊。那個壞男人,吃干抹淨也不認賬了,自己逍遙去了,我這委屈跟誰說啊。
還有你們這幫死妮子們,你們湊什麼熱鬧,吃的好住的好,居然也哭。
朱雀那裡知道啊,這幫侍女純粹是看見白鳥的遭遇,心有同感罷了。
白鳥雖然是凡人,但侯穩少爺幫她覺醒了,雖然費了不少寶貝,但那說明侯穩少爺喜歡她啊,只要她能生個一男半女的,怎麼也跑不了一個偏房的位置。
可是我們呢?一輩子就是下人命了,家裡親人都沒有了,侯家把我們買來的時候我們都是孤兒。離了大人們我們怎麼活啊。
當初把我們送給流火的時候,我們還臭美了一段時間呢。流火大人多好啊,人又和氣,又沒架子。而且家裡下人們還少,也沒那麼多爭風吃醋的。
還以為我們都有機會呢?結果…結果,大人一個也不要,就把我們晾在這。我們苦不苦啊,連當個外宅的命都沒有啊。
再過幾年,我們都人老色衰了,流火大人就更不要我們了。
想到這裡,侍女也流淚了。
那一剎那,流火的家裡是淒悽慘慘戚戚啊。
正當大家號喪之時,流火派來送水玉的人進來了。派來的屬下正是同濟會裡的成員,一看大家全哭哭啼啼的,還以為出什麼意外了呢?
朱雀解釋了好半天,這次讓來人打消了疑慮。不過流火的屬下絕對夠忠誠的,回去肯定會跟流火一五一十的匯報。
朱雀看著面前這一箱子水玉,當然明白流火的用心。他這是拉攏通玄大師呢,這麼重要的事情可不敢放鬆,當天下午朱雀就帶著水玉去看望大師了。
朱雀嘴很甜,在通玄大師面前一個勁的夸流火。
「您看看,流火一直沒忘大師的教導之恩呢,水玉礦場剛有點出息,他就派人給大師送了一箱來…」
通玄大師笑眯眯的看著朱雀,那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最後還來了一句。
「朱雀啊,你可要好好注意身體啊,可千萬別累著了。這點小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