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雙眼盯著這竹簡,竹簡上還泛著一道道靈韻,尤其是那劍痕,還蔓延著一道道劍氣。
不。
準確的是一縷淡淡的劍意,很淡,淡到讓人忽視,但他很敏銳的感知到了。
他頓時對這竹簡來了興趣。
秦炎道:「最後我就拿這個吧!」
拿著竹簡給陸秋看了一眼,後者雙眼微微一閃,道:「你這小子還真的奇怪。」
「選的黑色鐵塊,以及這竹簡,都是放在藏寶庫已經很長時間了。」
「據我了解,這竹簡內,似乎蘊含著一則武技,不過星煌宗弟子、還是我等,並沒有人參悟就是了。」
「所以也就廢在那裡了,你確定嗎?」
看著秦炎手中拿到的竹簡,不禁出聲道。
「確定,就它了。」
秦炎淡道,他能夠感知到這竹簡中蘊含著是一抹玄妙之意。
「好,那行就給你了。」陸秋道。
秦炎沉吟了一下,看著陸秋道:「宗主,那位玄老是」
他很奇怪的是,為何宗主對那位玄老那麼尊重。
「玄老啊。」
陸秋沉默一下,道:「他是我們星煌宗的太上長老,因為五年前天荒學府的偷襲,體內受損,被一股特殊的力量所壓制著氣海,境界大幅度下降」
「太上長老?」秦炎雙眼一睜,原來玄老是太上長老啊,而且是因為五年前的一戰,導致力量下滑。
秦炎雙眼一凝,道:「玄老體內被一股力量壓制著?這力量宗主無法祛除嗎?」
陸秋沉聲道:「那股力量極其陰沉,是一種相當古老的寒屬性之力,本宗主根本無法將這股力量吸收!」
「要是能夠吸收,早就吸收了。」
五年前那一戰,他們星煌宗損失太慘,太嚴重,一想到這裡,內心就是一陣陰沉。
他的女兒也在那一戰被殺。
當年,他女兒可是星煌宗最妖的天才。
天荒學府不想讓他們星煌宗發展起來,便發起了戰場。
陸秋眼眸猩紅,憤怒之火在咆哮著,他這麼多年一直在忍著,每一次想到往事,內心就是恨意無比。
秦炎神色平靜,他雙眼微微一閃,他修煉的荒古霸體訣可以熔煉天地諸多力量,來締造自己的絕世肉身。
而玄老體內的那股力量或許他也能夠吸收,但是秦炎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並不確定。
需要嘗試一下。
若是做不到的話,那豈不是白瞎。
「那座墓」
「是我們星煌宗的血墓。」
「傳承千載,也是北域不少人虎視眈眈的地方,最近一些家族和勢力湧入,無非就是想要得到星煌宗血墓中流淌著的秘血!」
陸秋神色平靜,其眼眸中泛著一道寒意。
秦炎點頭,血墓、秘血,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他能夠感知到那座墓中蘊含著一種奇特的波動。
「我們先出去吧。」
陸秋道,後者點了點頭,二人便是直接離開了藏寶室。
在他們剛離開回到星煌宗一地後,於海便是跨步而來,臉色布滿了沉重和陰沉之色。
「宗主,三大家族的人來了。」
他看向陸秋沉聲道。
「三大家族?」陸秋神色平靜。
「不錯,除了三大家族外,還有天荒學府的人。」
陸秋雙眼隱隱約約的有著一抹冷意,冷笑了一聲:「怪不得這些傢伙敢來,原來是有人撐腰啊。」
「是誰跟著他們?」
於海道:「姜恆!」
「他們來做什麼?」
於海沉聲道:「要我們交出秦炎!」
陸秋狂笑了一聲道:「這群傢伙,也想要向我們星煌宗要人?」
「他們算什麼玩意?來送死的嗎?」
現在他們星煌宗的大陣修復,就憑這些傢伙也想要要人。
此刻他表情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和傲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