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群人返回茅屋後,就看到梵月依舊被捆綁著,靜靜地坐在床上。
那兩個長相猙獰的男人見到梵月,頓時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誇讚道:「嘖嘖嘖,真是人間絕色呀。」
梵月見到又有陌生面孔,緩緩的開口道:「怎麼樣?那三個人解決了嗎?」
其中一個男人瞪了一眼身後的面具男,說道:「你那三位同伴被活活燒死了。唉,真是浪費資源。」
「燒死了?」梵月盯著眼前的男人,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
「千真萬確,可惜了那兩個美女啊。要不然押著你們三個美女回去,那還不把我們老大給爽死呀!哈哈哈哈哈——」
梵月看著這兩個長相猙獰的男人盯著自己毫不避諱的眼神,開口道:「叫那個絡腮鬍的男人過來見我。」
三人同時一愣。面具男似乎也覺察到了不對勁,盯著梵月的眼睛說道:「你找他做什麼?他已經死了。」
梵月冷笑一聲:「死了?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面具男皺起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
梵月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中透著一絲神秘:「你們打算把我獻給你們組織的老大?有意思…」
那個個猙獰男人臉色一臉淫笑的看著梵月:「像你這樣的人間絕色。當然不能浪費。你放心,我們老大還有幾天才回組織,至於這幾天嘛~就讓我們兄弟先來試試你的床上功夫。」
聽到這話,梵月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長相猙獰的男人。冷冷的開口道:「就憑你們這些不入流的貨色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找死…」
那個長相的猙獰的男人。聽到。他這話頓時怒了。走上前去。伸手將他的下巴托起。開口罵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男人的玩物罷了。今天晚上,老子就讓服服帖帖的為老子盡情吶喊助威。」
梵月臉上依舊毫無懼色:「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現在聽好了…我身上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足夠讓你們包括你們的組織,在這禁區徹底消失。」
另一個猙獰男上前一步,湊近梵月:「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樣的秘密能抹殺了我們組織?」
梵月嘴角一動:「你們聽說過光明聯盟嗎?」
站在猙獰長相兩人身後的面具男,這時神色忽然顯得凝重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梵月,像是猜到了些什麼。冷冷的開口道:「你是光明聯盟梵家兄妹中的梵月…」
聽到面具男這樣說,他身前的兩個長相猙獰的男人頓時瞪大眼睛盯著眼前那傾國傾城的臉龐,嚇得直接往後退了三步。與她拉開了一些距離。
「不錯,是我,看來你還有些見識。」梵月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被嚇得驚慌失措,忍不住冷笑一聲。
那兩個長相猙獰的男人。聽到梵月這話,立馬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對著梵月磕起頭來,嘴裡還念叨著:「光明使者饒命,我們錯了,這是個誤會啊~你饒了我們吧。」
梵月不屑的嗤笑一聲:「一群廢物,還不給我鬆綁。」
就當兩人連滾帶爬的來到梵月面前,要給她鬆綁時,這時站在他們身後的面具男卻突然開口道:「等等…」
兩個男人同時將目光看向了面具男,一個男人聲音顫抖著說道:「鐵頭,這可是光明使者呀,你不想活了?」
面具男沒有理會倆人,向前走了兩步,「就算你是光明使者又怎樣?你現在落入我們手中,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了。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哥哥梵星因為上次與黑暗會的珊瑚門徒交手。被對方用異能拉入幻境至今仍然沒有恢復過來。你也被珊瑚門徒徹底廢了功力,現在只是一個廢人罷了。我說的對嗎?」
「你敢!」梵月瞪著面具男,「你這麼做,就不怕光明聯盟的報復嗎?」
面具男冷笑一聲,「只要我們把你藏得夠深,誰會知道是我們抓了你?等我們享受完你之後,再把你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