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位神秘莫測、從未露面的三聖徒,單是那四位聖徒便已是傳說中的巔峰強者,宛如雲端之上遙不可及的存在。
他們這樣層級的絕世高手,想要殺了南宮賢簡直易如反掌,猶如捏死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般輕鬆隨意。
南宮賢面露驚色,難以置信地說道:「你竟然認識三聖徒?這絕不可能!聽聞她加入我們部落時日尚短,你們之間怎會有所交集,更別提她會為你出手了。」
媚狐輕笑一聲,嘲諷道:「南宮賢啊南宮賢,想不到你的消息竟如此閉塞。告訴你也無妨,三聖徒已與我會面不下五六次,她可是用毒的行家,自然對我這等精通用醫之道的人格外關注。我們一同鑽研了不少奇毒之物,你……可有膽量一試?」
南宮賢冷哼一聲,心中暗自思忖,臉色愈發陰沉:「好啊,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們二人此次是蓄意謀劃良久,有備而來了?」
媚狐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是自然,若無些許手段傍身,豈敢貿然闖入你的地盤。」
既然不能貿然對這兩個人出手,南宮賢便也不再打她們的主意,只是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我今日事務繁忙,就不便親自相送兩位佳人了,請吧!」說罷,他朝著門口喊道:「來人啊,送客人出去!」
小玫瑰見狀,秀眉微蹙,嬌聲喝道:「南宮賢,難道你不知道你劫持的白舞,是陸凡的女人嗎?倘若她出了任何差錯,陸凡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然而,南宮賢卻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哦?那可真是太好了!就讓他來找我吧,如此一來,倒也省去了我四處尋找他的麻煩。」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與挑釁,完全不將陸凡放在眼裡。
媚狐:「既然六聖徒不肯放人,那我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小玫瑰,我們走…」
倆女離開後,南宮賢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哼!真是倆個難啃的骨頭…給我跟緊這兩個女人,發現陸凡的行蹤,及時向我匯報。」
「是!」南宮賢的身後,一個美艷的女人應道。
在南宮賢所掌控的領地深處,白舞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手中緊握著那把陸凡送給自己的弓箭,思緒早已飄回到了過去。
當時,亞菲姐姐突發高燒,病情嚴重得讓人束手無策。白舞心急如焚,但又別無他法,只能冒險跑出營地去尋找陸凡尋求幫助。然而命運弄人,她萬萬沒想到會在此處遭遇這樣一個強敵。此人動作矯健、身手不凡,遠非白舞所能抗衡。
自被挾持至此,已過了整整一天一夜,而此刻的亞菲姐狀況如何,白舞無從知曉,就連黑子,也被他一腳踢飛,生死未卜。
正當白舞沉浸在回憶與擔憂之中時,突然間,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警覺地抬起手,迅速搭上弓弦,瞄準一個方向射出兩支箭矢。
箭矢如同閃電般疾馳而出,雖然並未射中目標,但卻成功地逼迫出了隱藏在暗處的身影。眼見來人現身,白舞毫不猶豫地繼續射箭,每一支箭都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決絕,直直地飛向對方。
"好箭法……"
來人一邊敏捷地側身躲避著白舞射來的箭矢,一邊由衷地對白舞的箭術表示讚賞。
白舞眼見自己的攻擊無法對來者造成傷害,秀眉微蹙,美眸緊閉,手中箭矢遙指蒼穹,使出了自己的絕技。只聽"咻~咻~咻"的三聲脆響,三支利箭如同流星一般筆直地划過天際,帶著凌厲的氣勢向南宮賢疾馳而去。
南宮賢見到這一幕,一向沉穩的面龐上也不禁流露出一絲難得的凝重之色。
然而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南宮賢原本站立不動的身形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閃動了幾下,其速度之快,猶如閃電一般,甚至在原地留下了數道模糊不清的殘影。而那三道勢如破竹的箭光,則狠狠地插入了他方才所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