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你懶惰一點也可以,可是這貨偏偏和大爺兒似的,那麼漂亮一老闆娘,忙活著生意,還要給他溫茶倒水,這懶貨謝謝也不說一聲,甚至眼皮都不抬一下,權當應該的處理。
開始新來這裡的住客,一看到掌柜的大夏天捂個大皮襖,好像還有鼻炎,總是抽鼻子,手裡時時攥著紫砂的小茶壺,熱茶不斷地喝,總會竊竊私語:
「你說,這掌柜的看起來也就二三十歲,怎麼體質這麼虛?大夏天穿棉襖,也不怕捂出來變異虱子怪來!」
「就是,你看看那懶的和一塊泥巴似的,這麼好的一朵花,怎麼叫這頭豬給拱了。她看上他哪一點了呢?」
這時候,若是同樣的新來客商,肯定會同聲符合,可若是老客或者是本地人,就會一臉怪笑的回答道:「嘿嘿,這事啊,到了晚上,你別睡覺,跑屋外邊,到客棧後側,老實蹲著,你就明白了!」
說的神神秘秘,神乎其神。
不過還真有那好奇心重的,當真晚上蹲在樓下細聽,這才發現,頂樓燭火一滅,很快就傳來咿咿呀呀的叫聲。
這一叫就是半宿,不到子時後不停,中間不帶斷捻的,三個多小時啊,不是一般戰士。
每當如此,第二天看到老闆娘滿面容光煥發,那皮肉看著就好像能捏出水來,尤其一看到那葫蘆形的身材,再想起前夜的聲音,都不由得彎下腰來走路。
此時世間,皆以原華夏語為流通語言,甚至於原本的老外,也都給自己起了原本華夏國的姓氏,百家姓用的那叫一個奇妙。
「史大佗,你昨晚聽沒聽見聲?」說著,這人還斜著臉朝著正在櫃檯邊上算賬的老闆娘擺了擺下巴。
「哎喲喂,別提了,我和你說戴乃照,我特麼現在誰也不服,就服這掌柜的,哎呀哪掌鼓的,咔咔咔真不停啊,一個字強!我史大佗是服氣了,難怪這小媳婦這麼死心塌地,貼心照顧,和小貓似的,人家爺們伺候好了這是!」
倆人正說著,旁邊一個熟客也湊合過來,低聲道:「喲,你們光知道這掌柜的強悍,卻想過沒想過,這老闆娘的生猛,一般人她能架住這麼糟害?」
「喲,瞧您說的,這隻有耕壞的牛,哪有犁壞的地不是?」
「切,瞧你就是新來的,沒有耳聞了不是,來來來,黑哥給你們普及一下,不和你們吹,這藍目城我來過不下五次,都是住的這悅來客棧。」
「哎喲,黑兄見諒了,我們二人真是新來的,我叫史大佗,他叫戴乃照,不知黑兄大名?」
「在下姓黑,雙字木耳!」
仨人一團和氣,把酒言歡。
這老黑拿著酒杯,滋溜一口小酒,然後說道:
「這掌柜的本事,城東城西大小青樓名魁全都有耳聞,風傳前兩年舉辦的青樓職業技術大賽,十名花魁聯名要求請悅來客棧的掌柜參加,十幾位花魁想要比試一番,誰能最快的時間把這掌柜的搞定,誰才是技術第一名!」
史大佗眼睛一亮,一臉的艷羨,忙問道:「那後來呢?」
「你別急,長夜漫漫,我慢慢道來!這後來啊,掌柜的還是正經人,說啥也不去,結果他這媳婦有正事,竟然極力贊成,甚至不惜以不給掌柜的做飯相威脅,掌柜的才就範。
那一場比賽,雖然大傢伙看不見,但是能聽見啊,那真是鶯歌猿啼,高八度低八度,呼麥長調全都有啊,嘿,記憶猶新啊!」
「黑兄,那最後分出勝負了嗎?」
「特麼的,分出勝負了,掌柜的贏了,十個花魁全進醫院了!唉呀媽呀,慘哪!簡直是廣目國藍目城青樓史上的災難啊!哎!十個花魁傷好之後全部隱退,留下名詞十篇,字字哀怨,生無可戀!讓人潸然淚下!」
說著,老黑拿著袖子擦了擦眼角,另外倆人也跟著唉聲嘆氣。
「據小道消息,那十名花魁,都曾偷偷來過悅來客棧,寧願為奴為婢,可是全被掌柜的攆走了,那一個個花一般的姑娘,怎麼忍心啊!」
三人長吁短嘆,三雙賊眼不離老闆娘的身段。
史大佗:「哎,這身段,這面貌,一親芳澤,寧願短壽十年!」
戴乃照:「小氣,太小氣,合著我,寧願短壽二十年!」
老黑:「喏,
第二章 悅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