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冰凍,由內而外,卻不顯露,四女都無從發覺。
只是可心看著那帶著弧線,非劍非刀的武器上的圖騰發呆。
那是一隻蠍子的圖騰,卻有著人的身體。
在古埃及,這是蠍子王的標誌,也是第一代法老。在華夏,這是甲骨文之中的黃字,代表著曾經的萬物之主,黃帝。
近代,有很多科學大家已經篤定,文明同源,文化同源。
這一代的文明,本就出自於一個地方。
黃帝就是蠍子王。
不僅僅如此,三皇五帝,與埃及數代法老皆可一一對應,這不可能僅僅是歷史的巧合而已。
這就像很多人拿著山海經和聖經一起讀,然後眉飛色舞的面對種種驚喜,是的,無數的巧合,在中西方兩本神秘的書籍內觸碰著。
雲崖暖內心則是另外一番思緒。
這風族兩名部落首領,武器上的痕跡,肯定源自於巫族,而當年黃帝為王,屬神厚土,怕是這厚土便是巫族的代表。
難道當年的黃帝,是傳自與巫族一脈?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神巫結合,人類誕生,當時之人類,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自然跟隨母系圖騰,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想要真的弄清楚這一切,除非他再有機緣,穿越到那神戰的年代。
可心看著那兩柄寶劍,很想拿過來回去研究,在那裡雙手搓來搓去,卻不敢動手。
雲崖暖看著她的小樣,忍不住好笑,順手把兩柄奇形的劍拿過來,遞給可心,然後躬身行禮道:「二位老兄,寶劍暫且借走觀玩,二位若有機會現世,雲某定當歸還,謝過!」
兩個風族強者內心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奈何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忍氣吞聲。
陰皇不復生,他們的力量實在不夠強大。
木排緩緩駛出,離開這陰火屍灘。
黛安娜看著雲崖暖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語言?」
雲崖暖得意笑道:「很古老的語言,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這顆星球上的人類,都使用這一種語言,好聽吧?」
黛安娜沉思,她現在對雲崖暖這個人的能力很認可,但是卻沒有那種絕對的信任感,或許是因為他成天吊兒郎當的模樣,本就難以讓人完全相信他的為人。
所以,她終究沒說瑪雅也會在月圓之夜,用這種語言唱著古老滄桑的歌謠。
雲崖暖撐蒿,木筏順水而下,水洞進一步變窄,地勢也似乎更加傾斜,水流變得越來越湍急。
木排難以避免的與旁邊的岩壁發生碰撞,在這樣的速度下,根本無法躲閃。
眼看著一根根沙木離體而去,雲崖暖卻毫不擔心,依舊晃悠悠的哼著小曲,太陽能手電的光芒已經愈發羸弱,顯然電量已經所剩無幾,不過這卻絲毫不耽誤雲崖暖的視線。
急速前行下,在木筏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左寬右窄,雲崖暖運臂力,一點岩壁,竹筏就順著較寬的水道飄進去。
「啊!左面的水流平緩啊!」
瀨亞美驚呼道。
「哈哈,沒事,這個水路也通,我去報個仇,妹的,當年差點弄死我!」風部二將的情來自未來,但是他承情,前面不遠處的怪物追殺他好幾天,也在未來,但是這仇不能不報。
雲崖暖嘴裡嘟囔著,水聲湍急,幾個女生也沒聽清楚,不過看這貨還在哼著小曲,心裡一把把傷心淚,怎麼就跟著這麼一個心大到完全不靠譜的傢伙一起了呢?
木筏攢箭一樣,急速而下,水浪顛簸,但是幸好水道還算筆直。
不多時,已經來到水道的最下端。
這裡的空間很大,空曠陰森,竹筏所在之處,應該是個地下小湖泊,水面平緩,但是不知面積大小。
手電的光芒根本照不出多遠,雲崖暖撐蒿緩緩靠岸,他可不想在水裡遇到那個怪物,到時候不好保護幾個女生,但是在岸邊就簡單多了。
怕不是斜插橫移百多米,他們終於觸碰到了岩石的湖岸,雲崖暖就這樣撐著竹筏,靠著岸邊緩緩而行,心神如一,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前行不多時,就聽到水裡一陣翻滾浪濤之聲,好像洗衣機在旋轉的聲音,在這空擋的環境下迴蕩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