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隻怪物已經有幾米遠,那股腥臭的味道淡了許多,雲崖暖用邊上的冷水給她洗了一把臉,清醒了過來。
瀨亞美臉很紅,不過不是剛才的潮紅,而是羞紅。她很尷尬的低著頭,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東西來,只是不住地對不起。
雲崖暖不需要問也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有一點特殊的癖好,也就是常說的心裡有點變態,而這種心理問題的成因大多是童年有過不堪的回憶,亦或是受過某種刺激,總之不會是好事。
所以他不會問,也不會把這當成什麼大事,誰還沒點特殊愛好,雖然這女人的愛好特別了點,但是,也是愛好的一種嗎。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是,倆人怎麼逃出去,這裡是死胡同,門口那怪物鬧騰夠了,竟然就直接趴在那裡,用細長的舌頭舔著傷口,勢有不吃二人決不罷休的意思。
正面衝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這傢伙鋼筋鐵骨的,自己這小體格根本架不住人家一爪子,手槍沒有子彈,只有一把六十來公分的軍刀,想要弄死這傢伙難如登天。
忙活了一天,他早就餓了,於是就借著燭九陰第三眼的光亮在水裡照看了一會,他不由得有些絕望,裡面沒有魚,別說魚,連條蝦米都不見。
沒有食物,持久戰自己是必敗無疑的,他不知道的是,這裡沒有魚很正常,因為這個怪物試著方水潭裡的霸主,它在哪,方圓幾十米之內,是不會有活物敢於接近的。
怪物的獨眼龍一刻不瞬的盯著兩個人,雲崖暖能感覺到它深深的殺意,這個時候他可不會去招惹它,因為時機不對,所以他盤膝而坐,開始調整氣息恢復體力。
他準備和這個怪物比耐心,只要這個怪物鬆懈了看守,那麼他就有機會弄瞎它的另外一隻眼睛,這是唯一的破解方法,他才不相信這個怪物能有多高的智慧,連論持久戰都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