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這瀨亞美被變態折磨過,一聞到這股子腐屍的味道就起反應還渾身無力,還以為這丫頭嚇尿了褲子呢。
雲崖暖憋住一口氣,咬緊牙關,舌定上牙槽,虎目圓睜,耳後骨使勁往上提,這一系列動作是在一瞬間整體完成,在內家拳里,這幾個動作是非常重要的,可以最大可能的激發潛能。
「刺啦」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響起,雲崖暖嚇了一跳,但是身上並沒有什麼感覺,這才恍然,自己背著瀨亞美呢,估計是她被怪物的爪子抓到了。
但是這女人並沒有喊叫,想來是沒有受傷,出口就在眼前,雲崖暖也不管裡面是不是平坦了,肚子裡這口氣已經到了極限,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大吼一聲,身體縱起,同時把後背的瀨亞美扔進了窄洞,自己也一個翻滾鑽了進去,身後傳來「轟隆」一聲悶響,那怪物與緊窄的岩石撞了個結實。
雲崖暖只覺得腦後有風,不由得轉頭一看,那怪物的爪子裡自己的頭皮只有那麼兩三公分,嚇得急忙往裡面又挪動了幾步,這才放下心來。
這黑色的岩石很結實,任這怪物使勁撞擊,兩塊渣滓都不掉下來,倒是那雙爪子,在岩壁上抓來抓去,冒出一條條的火星子。
「MD!」雲崖暖拿過來瀨亞美手裡的槍看了看,裡面早沒了子彈,心裡恨恨沒法報仇,就坐在那罵了幾句,算是解恨。
瀨亞美癱軟的趴在地上,褲子屁股的位置有三道十幾厘米的豁口,顯然是剛才奔跑的時候被怪物抓的,雲崖暖間她一動不動,怕她是受了重傷,急忙來到她身邊,把褲子豁口拉開仔細觀瞧。
上面只有淺淺的三道血痕,只是傷到了表皮,恐怕連淺淺的疤都留不下,難道是被自己摔傻了。雲崖暖想著,急忙把瀨亞美翻過身來,抱在懷裡,呼喚了幾聲。
瀨亞美雙眼迷離,眼珠子裡好像浸滿了水,臉頰潮紅,吐氣蒸熱,雲崖暖心討:「不是外傷,難道是感冒了?」
用手試了一下額頭,確實有點熱,不過怎麼感覺身上更熱,急忙在瀨亞美的臉上拍了兩巴掌,喊道:「醒醒,你這是咋了?難道這怪物的爪子有毒?」
瀨亞美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身子軟的如同棉花一般,雲崖暖更加確信是有毒了,心討自己沒有蛀牙,估計可以幫忙解救一下。
於是二話不說,把瀨亞美往地方一扔,翻過身來,後背向上,解開腰側的扣子,把她的戶外褲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直到膝彎。
映入眼帘的是濕噠噠一塊褲子上的痕跡,他沒心思研究這個,先用舌頭在嘴裡攪動了幾下,有了唾液之後,直接把嘴唇印在傷口上,這樣吸出來的毒液就會溶解到唾液里,方便吐出去。
他在這些淺淺的傷口上吸了幾下,緊繃彈性的臀肉上,流出了一些血跡,但是都是鮮紅色的,不像中毒的樣子。
瀨亞美在他吸傷口的時候,則是另一番反應,嘴裡開始呢喃,發出了誘人的聲音,身上的溫度比剛才更熱了,那荷爾蒙的味道愈加濃烈。
雲崖暖有點驚呆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不知道的是,瀨亞美現在更難受,那噁心的味道本就讓她有缺陷的靈魂無法自拔了,雲崖暖又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吸來吸去,更是讓她欲罷不能。
偏偏她的腦子又是清晰的,就好像身體和靈魂分成了兩個部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但是又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她努力的咬著牙,用最後的意志力讓自己說出幾個字:「我沒受傷,我受不了這個味道!快走!」
雲崖暖看著身後不遠處,在窄洞口徒勞抓狂的怪物,心裡恨恨著,本來還準備想個辦法,把它另外那隻眼睛弄瞎,畢竟自己還有一把軍刀呢。
不過看來瀨亞美的反應竟然是來自於這個傢伙的味道,那麼就有了不報仇的理由,於是抱起荷爾蒙澎湃的女人,向著窄洞深處走進去。
可是當雲崖暖抱起瀨亞美往深處走了三四步遠的時候,他傻眼了。這裡只是一塊平整的巨石,而這個自以為是出口的地方,不過是岩壁上的豁口。
裡面竟然是死胡同,但是雲崖暖不明白,自己沿著河岸邊奔跑,一直沿著水流前行,怎麼這裡會是死胡同呢,難道真正的河道出口在對岸?
好在此刻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