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暖暗自腹誹:「裝逼的愚蠢,懦弱的愚蠢!少數人殖民一個部落甚至一片區域這樣的事情是有歷史可鑑的,但是那都是先在貿易基礎上,了解了對方,在設定正確方略,這幾頭爛蒜只能說是利令智昏,亦或是色令智昏了!」
人是肯定要想辦法救的,畢竟都是此次任務的探險隊員,雖然不在一條船上,不過也不是自己相救就能辦到的,估計還要等瑪雅回來才行,畢竟瑪雅似乎懂得他們的語言。
於是他對著下面喊道:「我儘量把你們救出來,下面水涼嗎?」
得到答案是拔涼拔涼地!
雲崖暖眼珠轉了轉,心討應該想辦法先把女人拉出來,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受了這麼久的冷水,估計要廢。
於是他看著老者,臉上露出那種難以言表的表情,比較接近的形容詞就是猥瑣。
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老者竟然似乎秒懂,露出了同樣猥瑣的笑容,點了點頭招呼了一個戰士過來,然後指了指那幾個男人,意思是問:「選哪個?」
老者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嘴裡嘟囔了幾句,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然後指了指兩個女人,問選哪個!
雲崖暖擺了一個「耶」的手勢,賤笑道:我要兩個!
老者雖然聽不懂雲崖暖的話,但是卻識得那是兩跟手指,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豎起大拇指,那意思是:這才是男人!
下面八個人看上面那可是清清楚楚的,上面不僅月光明亮,而且火把通明,自然把雲崖暖和老者之間的交流看在眼裡。
如此簡單粗暴直白,任誰都明白這個剛才還喊著要救人的傢伙,是個落井下石的壞人,竟然趁著老鄉危難之時,對女人下手。
好吧,大家都來自文明社會,在這裡稱為老鄉也不為過。
頓時水牢裡傳來了各種罵聲,英語和日語混雜在一起,但是罵來罵去也就那點東西,絲毫沒有神州噴子的罵人藝術。
雲崖暖使勁一拍水牢的柵欄,高喊了一聲:「誰再出一聲,立馬剖腹挖心!」
「唰」世界安靜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在冷水裡泡久了,突然一聲屁響轟轟烈烈傳來,竟然還是串雷。水牢裡本來就攏音,這一下和小機關槍差不多。
這一下,地下更安靜了,人家剛喊完誰再出聲,就剖腹挖心,這屁也是帶響的,肯定也的算,於是乎另外七人集體注目一個印度阿三。
這阿三離火把比較近,黑乎乎的皮膚,圓溜溜的眼睛,很委屈的抬頭看著雲崖暖,眼淚就在眼珠子裡面打著轉。
看得出來,他很想辯解一番,但是又不敢出聲,畢竟說話了是肯定剖腹挖心,不說話屁響未必算數的。
雲崖暖的本意就是要先救兩個女人上來,又不是真的要弄死他們,那裡會真的在這裡較真,也沒搭理那個阿三,對著兩個女人指了指,旁邊的土著戰士就把兩個女人用繩子拉了上來。
這些土著可謂是服務到家,也不給倆女人穿衣服,就這麼光溜溜的拉出來,然後隨便在邊緣找了一個空帳篷扔進去。
這還不算,又弄了兩個大木架子過來,把兩個女人大字型往獸皮地毯上一綁,技術嫻熟,手段利落,很顯然是老手。
老者和兩個土著戰士很懂事的猥瑣笑著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嚴了,順便放了一陶罐的酒在地上,臨走之前,老者還對著雲崖暖眨了眨眼,指了指陶罐裡面的酒。
雲崖暖心裡失笑:「這老頭,還挺懂浪漫情調!」
帳篷里有兩盞火把照明,把本就不大的空間照的還算清晰,兩個女人忐忑的綁在木架上,躺在地上,看著慢慢踱步走回來的男人。
「混蛋,畜生,你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印度女子用英文罵道。
雲崖暖冷笑了一聲,原本還想直接告訴她們,自己的真正意圖,但是現在不妨逗她們玩玩,於是便用英文回答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反正玩完了你,就直接把你煮了吃了!」
「混蛋,畜生,毗濕奴不會饒過你的!」很顯然這個女人是印度教的教徒。
「我跟三清混的,不服讓他找三清去!」雲崖暖笑嘻嘻的說道。
那個印度女子還想說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