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花伯因為天氣太熱之緣故,下了小河,坐在河邊,河水清且漣漪,一時想起了花姑,不知趁著夜色與之坐在此處,當會是如何的美好呢?是的,曾幾何時,也是有這麼個悶熱的下午,花姑與之坐在柳蔭下,笑看風起雲湧晚霞滿天。那時,花伯因為怕荒村的人們說閒話,況且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見花姑在自己面前故弄風騷,一時也不敢多看,甚至還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了,當時惹得花姑不住地大笑。
可是此時不一樣了,既然花姑對少秋產生了情意,那麼與其與那窮小子好,倒不如嫁給自己來得強些。可是此時只有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小河邊,而花姑已然是不知去向了,一時也只能是望洋興嘆徒增煩惱而已。
「媽的,這花姑肯定是與少秋在什麼地方約會去了,不然的話,每天都會在這個時候來小河邊洗衣服的她,怎麼會看不到了呢?」花伯如此自言自語著,心裡對少秋更生仇恨,幸好少秋不在自己的身邊,否則可能與之又要大打出手了。
可是此時,突然看到小河之中一處沙灘上有一物出沒,狀類猴子,動作相當敏捷,一上沙灘略坐一會兒,便又鑽入了水底,好久不見出來。此物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水猴子,此時看到此物,花伯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幸好自己不曾下河洗澡,否則下場如何,有此物為證。
天色快要夜了,花伯不敢獨自呆在這小河邊,此時遠處更是出現好大一朵雲,其形狀之怪異,變化之莫測,放眼整個天下亦絕無僅有。漆黑之天空此時更是聽到有人在說話了,似乎是在叫花伯去叫少秋,聽到此話,花伯忽然靈光一閃,拍了拍腦門,忽然之間,計上心來。
少秋在這天夜裡,正在自己的屋子讀書,因為六月天氣,家裡又別無長物,讀書之時甚是悶熱。而在此時,平日都會多少有些風的,可是此際,卻什麼也沒有,不要說風了,就是風的影子也斷不可見。
汗水不住地掉落書本上,已然是的打濕了好大一片紙張,使紙上的字跡模糊不堪,加上好花在門前不住地唱著喪歌,這想把這書讀好,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作為一讀書之人,不讀書的話,卻又能作什麼事呢?
還是讀書吧,儘管天氣如此炎熱,火燒火燎的,亦無辦法,只能是怪自己命運之不濟吧。正於此時,聽見門外有人打門了,在此靜夜聽來,此聲音頗為可聞,尚且可以說是清晰得很。至於此人為何要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卻一時惘然,可能只是來躥個門吧,何至於如此想多了呢?
「喂,開門哪!」那人拍打著屋門,聲音是有些顫抖的,似乎有些猶豫,有些害怕,卻又是如此決絕。來人正是花伯,卻不知深夜造訪,到底所為何事呢,難道小花出什麼事了嗎?
「伯伯,有事嗎?」少秋拉開了屋門,如此問道。
「我船沉了,還請你去幫我把這沉船找下,不然的話,這要是下起了雨來,小河漲水了,我的船就算沒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攢了兩年的錢買下來的船呀,拜託你了。」花伯哭喪著臉對少秋說。
「你怎麼自己不去撈呢?」少秋如此質疑地問道。
「不是,我氣短,剛鑽下河,最多能忍一秒鐘,這便得立馬出來,不然的話,真的可能會憋死的。」花伯這麼說。說完這話,花伯又故意裝出不得氣出的樣子,甚至還摔倒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一副似乎再也站不起來的樣子。
「哦,這樣的啊,那你帶路吧,我這就去。」少秋放下書本,況且此時也是天氣太熱,也想去小河邊洗個澡了。
而好花此時已然是風一樣消失不見了。
花伯把少秋帶到水猴子出沒之處,此時又看了看對岸河中那處小河灘,上面赫然有一物,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嘩啦一聲撲進了河水,似乎再也不出來了。當然,以少秋讀書之人,想以近視之眼看到黑夜之物,而且相隔遙遠,怕是絕無可能的。不然的話,知道這兒有水猴子而尚且想撲進河水裡洗澡,怕是連傻子也不會這麼做的。
「就在這兒嗎?」少秋問道。
「對,就在這兒。」花伯一臉嚴肅地回答。
少秋這便脫了衣服,此時便想鑽進這河水中了,可是正在此時,花伯又叫住了他,「且慢」花伯沉吟道。可是話說了一半,低著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