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想跳下大船來著,不然的話,搭乘上這麼一不吉利之物,可能會相當不好,並且此時夜色蒼茫,也不知大船到底要把自己帶到何處去。
「停船!」少秋喊叫不住,可是沒有用,大船一往無前,根本就停不下來,縱使他喊破了嗓子,那也是根本就無法使大船停止前進。
少秋此時鑽出了船艙,往著岸邊看去,淡淡月光之下,看到一紅衣長袍女子孤單地站在剛才泊船處,背對著,看不清楚她之具體模樣,正想著仔細看看,卻不成,因為颳起了一陣大風,大風過後,孤島上的那個紅衣女子旋即消失不見。
大船載著少秋往著前方不斷地開去,至於此去之目的,尚且搞不清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然的話,難道他還能下得了船徒步回去不成?
少秋醒來之時,發現自己並沒有呆在什麼大船上,而是住在自己的家裡,門前沒有任何動靜了,人們到了此時,都不知去了何處,留下少秋一人,躺在床上,心緒蒼涼,有時甚至要捶床大吼一聲,「彼蒼天者,不公也!」
可是這樣的吼聲,到了此時,也是沒有什麼人聽見,倒不如什麼也不去做,只是無聊地躺在床上罷了。
劉寡婦又出現了,趴伏在破敗的窗戶上,不時竊笑著,聲音與孤島上的那位劉寡婦發出來的相差不多,甚至比她來得更加的好聽、嫵媚。
不過這種聲音旋即消散不見,唯有一陣陣的風不住地吼叫著刮過,在這大風吼叫聲中,少秋有些擔心劉寡婦,此時不能為之做些什麼,只能是默默地祈求上蒼之保佑,使之能夠平安地度過一年又一年吧。
到了第二天,準備出門時,發現門口依然站著如此多的婦女,這些女人明明有男人來著,何以還要賴在自己的門口不走呢?
清一色的婦女,一位少女也沒有看到,縱使是看到一位,那也不過是樣子極其醜陋之輩,使得少秋根本就不會往那方面想。
這些婦女,到了此時,可能是因為下雨吧,沒啥事做,無聊透頂,便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姑且說著一些有傷風化的話,有人甚至要相互撕破了褲子,什麼也不穿地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
對於這些事,少秋一時也是搞不懂,不知道這到底算什麼風俗,既然想不明白,便只好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去想它算了。
正這時,少秋聽見一位粗魯的男子吼叫著撲過來了,手中似乎揮舞著大刀,揚言要剁了少秋,不然的話,無以洗刷自己蒙受的恥辱。
不過那位男子最終在那些婦女們的勸說之下,知趣地離去,不敢做如此歹毒的事情了。
那位男子離去了之後,屋子門前一時靜了下來,那些婦女們,也許是良心發現了吧,旋即散去,不敢胡說八道了。
清靜下來之後,少秋便開始讀書,沒有辦法,如此雨天,毫無去處,唯一能做之事,不過是如此了。
這天夜裡,早早爬到了床上,少秋準備著睡去,奔波了一天,到了此時,也該歇息一下了。
此時睜開雙眼看去,隻身在一荒涼不毛之地,周圍全是水聲,嘩啦啦地響著,使得少秋此時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一個不該涉足之地。
「媽的,」少秋在心裡啐了一口,「怎麼又來到了那座孤島上了呢?」
孤島上依舊有一片林子,而茅屋卻不復存在,此時落起了大雨,不能再呆在曠野無人之處,否則的話,定然會生出病來不可。
唯一能去之地,便是那片林子,可是念及之前鬼的存在,獨自一人去那種可怕陰森的地方,還真是有些寒磣,卻又不能不去,不然的話,淋了一身的大雨,卻要如何是好呢?
「不管這麼多了,先鑽進去再說吧。」少秋如此在心裡說道。
說了這話後,一時之間,當真去了那片林子,進去一看,初時並無所見,漸漸地,看到了少女嫵媚的倩影出沒其中,與之來往的,無非是一個朦朧的影子,仔細一看,才知是二傻子,那樣子,極盡相戀之態,看得少秋此時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此親密的關係,恐怕放眼整個荒村,也是找不出第二個來的。
少秋想湊上前去與之打聲招呼,至少也得問候一下來著,可是看這情形,似乎不太待見自己,與其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