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男人走了幾步,見此強盜背著大刀,刀光映著月色,冰寒刺骨,殺氣迴蕩,令人震撼。一時不敢上前,頗徘徊了一陣子,趁著強盜醉著,拉起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逃亡了。
而呆在小河邊的少秋,本來以為自己會死,孰料稍作掙扎,便已然是逃脫那株大樹,看來好花女兒臨行前為之解掉了繩子。否則,此時面對這曠世強盜,還不如小緋男友一樣,死於非命?
少秋不敢呆在小河邊了,縱使河邊有不少紫色的花朵與清澈的流水,甚至還可以呆在這月色下,聽不遠處少女唱歌。但是,不行了,可不敢呆在這小河邊,因為強盜之大刀已然是出鞘,不躲避的話,一刀下來便完蛋了。
逃回自己屋子的少秋,聽見遠處有人哭泣,很明顯,這是好花女兒的哭泣,原因很可能是她在臨行前放走了這少秋,否則以強盜之殘忍,少秋想逃過這一關,怕是絕無可能。好花男人一時也真是無情,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女兒趕出了家門,不准其進屋,說叫她與少秋過日子算了。
不過,好花心疼自己的女兒,不可以再讓少秋糟蹋自己的女兒,這便湊到女兒身邊,拉住了她的手,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了。一時,強盜在荒村到處尋找著小河邊那個人,一時尚且看不清楚,否則以強盜之刻薄,尚能容得下何人呢?
少秋一時呆在自己的屋子,戰戰兢兢地過著日子,而荒村頗有些人們,不時大聲地敲鑼打鼓地鬧著,說小河邊與女人約會者少秋是也。「八月十五那個月兒圓,少秋與女人在小河邊……」那人如此唱著。面對這人之無端揭露自己的隱私,若是他人,比如強壯如馮大爺之流,那還不得與之拼命。那人真是欺人太甚,認定少秋手無縛雞之力,不能拿自己怎麼樣,這便在這少秋的屋子門前如此肆無忌憚地大聲唱著。
一時面對人們如此,對自己可謂是毫不留情面,這不,趁著夜色,那人又邊敲著鑼邊唱著了。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悄悄地啜泣,一來是怕強盜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屆時還不得一刀殺了自己?二來覺得這人太欺負人了,公然揭露自己的隱私,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與之同歸於盡嗎?
荒村的人們一下子全知道少秋與少女在河邊約會這事了,可是,人們尚且沒有告訴強盜,不然的話,以強盜之兇殘,還不得馬上撲進荒村,致少秋於死地?幸好那人也只是略唱了幾句,這便在某人之勸說下,停止了這敲鑼打鼓,不再唱歌了。
少秋總算安靜下來了,夜裡又可以讀書,而且無事之時尚且可以走到小河邊,去看看這花朵以及映在小河裡的繁星點點。而在小河邊,小花也呆在一株柳樹下,見少秋來了,不時朝之看上一眼,款款深情很令人感動。
不過,少秋業已經過了如此考驗,幾乎可以說是生死大關,活著就已然不錯了,再還存心想別的事情,那不是有些過分嗎?做人不要太貪心了。況且怕有人看到,這便不敢呆在小河邊了,又火速回屋。
正於此時,小河邊無數女人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了,大好月色下,拉住了少秋的衣衫,此時少秋想脫身的話,怕非易事!而荒村的男人們,此時都紛紛不見了,要是平日,自己的女人膽敢如此妄為,還不得殺了?可是,此時荒村的男人們不見了,似乎故意為少秋之偷情營造一種氛圍,可以使之隨意地與女人們睡覺做壞事。
一時小河,縱使是月輪西斜,而夜色也深沉了,人們卻仍無意回屋,似乎不整夜呆在小河邊,便不算是角色。在小河中,更有不少女人悉數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於月光下如魚兒似的游來游去,使少秋看得臉都紅了,此時想逃,可是這麼多人抓住了自己的衣衫,想逃的話,很不容易。再說了,少秋就此一件衣衫好看些,若就此弄破了,以後再見小花時,拿什麼給她好看呢?
荒村雖然是入夜了,而月輪西斜看看就要墜入地平線,而女人們仍舊了無睡意,似乎與少秋呆在一起,這日子就是好過。但是此事若是讓強盜知道了,對付自己這一介書生,那還不綽綽有餘?不用說強盜了,就是這些女人們的男人,個個也不是馬虎角色,得罪不起,不然的話,橫死當場也不是不可能。
少秋之不敢呆在小河邊,那是自然的,早知如此,才不下小河呢,這下可好,脫身不得,而荒村的男人們不知躲
第二百五十四章 強盜令(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