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佬出了屋門,往著空曠無人處而去,夜色蒼茫,甚感無聊的他,此時只好是出去一下了,不然的話,在破敗的屋子裡呆得久了,怕是會有些不妥。
至於為何如此,一時也說不明白,似乎不到曠野散散心,心裡的鬱悶就無法遣散,久而久之,可能會憋出病來,與其生病,倒不如往著外面閒行一遭,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自從發生了那種事情後,二佬一度不敢到小河邊,甚至也不出屋門,至多是趴伏窗戶邊,往著那個方向瞅看一二,至於想去碼頭上坐坐,欣賞一下夜色風光,此無論如何不可。
往著曠野走了一陣子,二佬坐在一塊石頭上,而那塊石頭不知為何,看上去就如那些女人中的一員,直到湊近了,仔細看過,才發現並非是這麼一回事。
夜色非常漆黑,獨自坐在曠野無人之處,對於二佬來說,還真是有些害怕,甚至不想呆在此處了,回去算了,天色極其漆黑,尚且不知會不會有鬼魂出沒,萬一看到了,到底該怎麼對付呢?
二佬想不明白,打算不去想了,直接回去算了,不然的話,長此下去,怕是會有所不妥,可是回去也不是個事,屋子裡非常冷清,呆不習慣,覺得還是坐在那塊石頭上算了。
春天了,可是夜色中,並沒有聞到花的香味,花開的季節顯然已成過去式,到了此時,根本就什麼也不存在了,所有的,只是一片蒼白的月色,甚至連月色也看不到,非常之不待見二佬,一見他來了,旋即消失在雲層之中,看不到了。
風有些冷,刮在人的身上,略掀動了一些衣裳,渾身上下,頗有些冷意,不加些衣服實在是不成了,幾乎要咳嗽了都。
二佬想回去,可是到了此時,幾乎有些找不到來時的路了,路面非常模糊,似乎成了個近視眼,擺放於眼前的物事,睜大了眼眸看去,看到的,依然不成東西,甚至會把一些石頭無端看成了一隻小狗來著。
小毛的女人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聽見天空有人不斷地呼喊著,非要她往曠野無人之處閒走一遭,說是會有所收穫,甚至可以發些財,這使得正為錢發愁的小毛的女人非常高興,也不關上屋門,直接往著曠野無人之處而去,高高興興,快快樂樂,臉上的笑容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可是,往前走了一陣子,小毛的女人又不走了,覺得在夜裡往那種不堪的地方走去,此實在是有些不妥,倒不如呆在家裡來得好些。
這不,小毛的女人又折轉回來了,坐在自己的破敗的屋子門前,看著那塊石頭,今夜的這塊石頭看上去,與白天所見,當真是不一樣了,非常漂亮,甚至可以當鏡子,那些粗糙的石塊,到了此時,竟然是變成了漢白玉似的存在。
不捨得離去,覺得還是就呆在此處來得好些,不然的話,萬一小毛回來知道了,又會說她不守婦道了。
小毛的女人想起了白天的一幕,當時自己正坐在門前,更確切地說是坐在一塊石頭上,而這時,忽然看到二佬打門前走過,一看到二佬,小毛的女人就煩,準備著關上屋門,不坐在門前了,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對於二佬,小毛的女人非常之不待見,可是表面上看去,卻又非常高興,非常喜歡,甚至讓人會產生一些錯誤的感覺,還以為她喜歡著自己呢。
當時二佬看到小毛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蹦蹦跳跳的樣子,甚且湊上前來,無端與自己搭話,實在是受寵若驚,不知道這女人何以會如此開放,難道就不怕人家笑話嗎?
本來想不走了,直接鑽進了小毛女人的房子裡去了,可是念及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二佬頗有懺悔的心思,這不,無聊地看了一眼,準備離去,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及早回去為是。
可是不知為何,小毛的女人忽然撲上前來,抓住了二佬的衣服,眼睛看著,那意思非常明顯,不過是想與之做那種事情,這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二佬不肯,至少目前是這樣的,覺得有傷風化,再者說了,這樣的事情做出來非常之不好。
可是由不得他了,小毛的女人直接就撲進了他的懷裡,這著實嚇了二佬一跳好的,不敢呆在小毛的女人之屋子門前了,準備著回去,還是自己的家裡來得安全哈。
可是小毛的女人不放,死死地抓住了,使得二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