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竹公雙瞳凝縮到極致,眉心緊皺,瘋狂思索著其中的原因。
方才,慶竹公一直死死盯著燕瀾,甚至還請求劍非仙、煉巫天等人幫忙關注燕瀾。
但是,慶竹公此刻從劍非仙、煉巫天那裡得到的回覆是,他們沒有察覺到燕瀾身上有一絲波動,燕瀾身旁其餘人也未有任何出招的動靜。
「奇了怪了,怎會如此?」
慶竹公百思不得其解,他知道跟魯菅這個小輩講道理,估計也講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這個啞巴虧,慶家死活是要吞咽下去。
慶竹公盯著魯菅道:「魯菅小友,可否告知老夫,你如何使出這般力氣?因為以你的修為,實在不可能爆發出那般威力。老夫可以不再追究,你權當滿足老夫好奇之心。」
慶竹公以退為進,不再強逼。
魯菅咧嘴笑道:「我只能告訴你,我動用了法寶。至於是什麼法寶,恕難奉告。想必你們慶家有什麼秘密,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告訴我吧。」
「哦?法寶?」
慶竹公目光閃爍幾下,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魯菅得意一笑,挺直腰杆,享受著四面八方投來的訝異目光。
慶竹公深吸口氣道:「魯菅小友,既然是打賭,我慶家已經認輸,還請你動用那法寶之力,祛除慶來風臉上的腫脹。」
魯菅目光一沉,慶竹公此言別有用心,顯然是在探測他的深淺。
燕瀾聞言,傳音魯菅道:「魯兄,告訴慶竹公,就說慶來風臉上的腫脹,無需任何處理,一炷香之後便可消失。但在這一炷香之內,會越來越疼。若以靈力化解,更會更疼。」
魯菅眉頭一抬,暗道燕瀾夠狠夠毒,當即道:「慶大柱老,非常抱歉,我只會持法寶傷人,不會救人。不過不必擔心,一炷香之內腫脹便會消失。不過一炷香之內,萬萬不可用任何靈力化解,否則便會雪上加霜,越發疼痛。」
魯菅知道,慶家居然聯合其他勢力,在競試之中阻攔燕瀾,甚至不惜動用遠古禁丹鬼蠹丹。若非燕瀾實力夠強,只怕早已丟了性命。
所以,燕瀾讓慶來風慘嚎,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啊喲……」
魯菅剛剛說完,慶來風便抱著臉蛋哭嚎起來。
這時,慶來風依舊在暗暗向慶來風的臉蛋輸送靈力,試圖緩解腫脹。
聽聞魯菅之言,慶竹公當即罷手,心中喝罵道:「好一個陰狠的手段,你們給老夫記住,我慶家所受的諸般屈辱,最終都會百倍千倍地要你們償還。」
慶來風臉龐越腫越大,疼痛也跟著加劇。
百息之後,慶來風終於忍受不住,倒在地上打滾哭嚎。
慶家眾人,包括慶竹公在內,皆束手無策,只得死命地咬緊牙關,這一切的痛,都要記到燕瀾頭上。
四周不少修士看到慶來風痛苦得直在地上打滾,心中不由發毛。
以慶來風的修為,都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那該是有多麼劇痛,簡直難以想像。
也有一些修士心中暗暗叫爽,彼此眉來眼去,當即心領神會。
「慶來風這廝確實要好好教訓一下,平日裡沒大沒小,惹是生非,早晚要闖禍。」
「這小子得慶家所寵,總喜歡仗勢欺人,現在終於也嘗到了被欺負的苦頭。」
「說到欺負慶來風,大概也只有燕瀾他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幹了吧。」
「那是當然。慶家好歹是功勳世家,就算皇親國戚,也不敢隨便欺負功勳世家的天驕,更何況是這把正大光明地欺負。」
「……」
燕瀾聽著四周不少修士的輕議,微微一笑,抬起目光,看向競試比戰的二人。
二人氣勢已經雄渾爆發,陣陣轟鳴震盪天地。
赤腳老鬼見燕瀾安然無恙,便圍在燕瀾四周,目光看向競試比戰,但心神皆提防四周,生怕有人暗害燕瀾。
紫漪更是緊靠燕瀾身後,強大的氣勢結成一張無形之網,將燕瀾護在其中。
慶家他們敢在競試中動用鬼蠹丹,不排除他們會抓住其他時機加害燕瀾。
一炷香之後,競試二人尚未分出勝負,倒是慶來風已經停止了嚎叫,臉上腫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