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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蝶見燕瀾絲毫不受她魅惑之術影響,自覺無趣,便扭動腰肢走開,率惜花宮一眾離去。
扇成風抱拳笑道:「燕兄,扇某先行告辭!」
玉儒龍也是笑道:「燕兄,你們老友相見,當好好一敘,玉某就不打擾了,約好的日子,不見不散!」
眾修離去,只剩燕瀾與役咒谷一眾。
魯菅見外人離去,他驚異笑道:「燕瀾老大果真不凡,一人出馬,所有外域修士個個客客氣氣,今天要不是你在,單單我們役咒谷的人過來討價還價,只怕免不了大動干戈。我師父見到你,肯定會十分喜歡,他老人家最欣賞天賦卓異的後生晚輩。」
燕瀾點頭笑了笑,魯菅對他毫不設防,連役咒谷的隱秘都不吝告知,朋友真心莫過如此。
青衫老者和善笑道:「燕瀾小友,老夫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這個恩情,本谷記下了。」
燕瀾笑道:「大長老無需客氣,此乃晚輩舉手之勞。想當初晚輩落難之時,旁人避之不及,多虧魯兄仗義出手,方才逃過大劫。你們只要不以宗門規矩為難魯兄,晚輩就心安了。」
魯菅咧嘴笑道:「老大你放心吧,師父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可是役咒谷的天驕,未來的支柱,師父怎麼可能嚴懲於我,頂多讓我多多背誦谷中典籍罷了。更何況,老大你現在這麼厲害,別人巴結你還來不及呢,誰還會因為我與你交好懲罰我呀!」
青衫老者與紅袍老者皆是面帶善意,苦笑地搖了搖頭。確實如魯菅所說,谷主對魯菅特別偏心,只要不犯下離經叛道大罪。基本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換做別的弟子,只怕皮要剝掉三層。
燕瀾笑道:「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回去要受苦呢!」
魯菅摸頭一笑。面色疑惑道:「老大,為什麼這麼多經武州修士。想盡辦法要挖開平河谷呀,難道平河谷下面有什麼神秘寶藏?」
青衫老者與紅袍老者當即屏住呼吸,這個問題,他倆哪怕比燕瀾輩分高,也不敢問。
燕瀾知曉魯菅並未抱其他目的,純粹只是出於好奇,自然不會生氣,便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平河谷下面有什麼,經武州修士應該也都不知。據說,當日我與玄谷一戰,地底傳出一股異動,波及至兩百萬里之外,引起了經武州大神通修士的注意。不過,過幾日或許便能揭開真相。」
魯菅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樣呀,嘿嘿,老大。那我過幾日,可以與你一同去看看熱鬧不?哎,我也只能求助於你了。以我的實力,經武州修士定不允許我靠近.平河谷。」
燕瀾點頭笑道:「魯兄想要來,自然可以。三日後,那神秘的霧老會重新確定一個方案。我對平河谷地底也很好奇啊,若不是初步方案有損你我利益,我也不會如此反對。」
青衫老者與紅袍老者聞言,艷羨不已,靠近.平河谷中心觀摩,他們都沒這個待遇。
紅袍老者不由暗暗懊悔。以前多次與燕瀾碰面,卻沒能與燕瀾結交。實在是他個人的一大損失。
眾人閒談片刻,兩位長老意欲離去。
魯菅道:「二位師叔。我就不回谷了,這幾日跟著燕瀾老大見見世面。」
兩位長老恨不得一同前往,哪會反對,連連點頭,並叮囑魯菅不要給燕瀾惹麻煩。
隨即,兩位長老遠遁而去,兩人看了看,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羨慕之色。
紅袍老者道:「若是谷主出面,不知能否參與到這個浩大工程中?」
青衫老者搖頭道:「難。燕瀾能夠插手,必定是先有了殺玄谷滅玄族的威名,繼而使出了雷霆手段,不然,以經武州那些修士的脾氣,豈會服軟修改計劃?」
「說得也是,谷主當以我谷安危為上,絕不會為了此事隨便出手。」
「此事有魯菅參與,也就不過多奢望了!」
……
燕瀾望著兩位長老背影,感慨一嘆,心道:「役咒谷大長老與二長老,排位戰榜十修第七第八,修為比三祖還要高深,僅比二祖稍遜幾分。役咒穀穀主更是排位前五的存在,其修為比起玄谷,只怕不遑多讓。尤其是役咒穀神通詭奇,一旦全力施展,必定極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