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這麼一會兒已經聽魔術師叫幸好多次san了,已然習慣,聞言也好奇地豎起耳朵。
她現在好想看看幸原本長什麼樣子哦……
要是還算能看,個子高一點,她就,她就追他!
老鐵們,她做的對嗎?
魘打著傘,放空思想,思維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嘿嘿(o﹃o?),有這麼一個男朋友,肯定很刺激,而她就喜歡挑釁……啊不是,挑戰!
虞幸輕笑一聲,十分無辜:「我當然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人,善良得很。」
「嘖。」卡洛斯用一個音節表達了不屑。
「嘖。」魘用一個音節表達了對卡洛斯的贊同。
不得不說魘這個女人,或者說,現在是壯漢形象的女人,很會融入集體,性格直率,重要的是比較善良,讓人容易心生好感。
在確定了不狩獵魔術師,三人可以放心合作之後,她很快就融入了虞幸和卡洛斯的話題中,毫無違和感。
卡洛斯強調:「我覺得這個說法很對,你懂了變態怎麼想,不是腦迴路就對上了麼?既然對上了,很容易受影響吧。」
虞幸眼角一彎:「分析和沉浸可不是一回事,就像演員演戲的時候,有沉浸式表演,布萊希特體系,這種容易入戲出不來,被角色影響。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則不會這樣。」
「……?」
卡洛斯摸了摸鼻子,隨後恍然大悟:「破案了,你現實里是演員吧,不然就是表演系的大學生?這可是天然優勢,難怪你每次都喜歡用演的來隱藏自己。」
停了兩秒,他自己搖了搖頭:「不對,第一種不可能,不然以你的長相不可能不火,就算什麼都不會,只看臉都能被捧上天了。」
「別瞎猜了,我不是。」虞幸用手指隨意抓了兩下濕漉漉的頭髮,「我只是學得雜,很多理論都知道一點,談不上精通。呵,你看看你自己,這會兒說話不是比用自己形象的時候正經多了?」
卡洛斯那染成灰藍色的頭髮,還有色彩跳脫的穿衣風格,都讓這人的懶散和難以捉摸得到了具象化體現。
現在沒了外表加持,卡洛斯反而收斂了不少。
「這就是下意識的表演,其實每個人在有旁觀者時的一舉一動,都不能算是最真實的一面,只有獨處時最輕鬆。」虞幸的話讓卡洛斯無法反駁。
他們在這聊天聊得輕鬆,還時不時給四組報個平安,指個方向。
而食屍鬼也正遠遠吊在武裝隊四組的後面,由於他們不是探查而是救人,全速前進下,預計再過一兩個小時就會到達溝壑處。
彈幕上可吵起來了,原因是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可以預見,墮落線的觀眾來到了虞幸的直播間,妄圖進行語言上的攻擊和威脅。
[墮落線的新人一共兩個,都要死了?呵呵,這是要趕盡殺絕啊,幸是吧,我記住他了,以後遇到他我一定好好「寵愛」他!]
[以多欺少?犯規了吧。]
[我要開始笑了,你失敗的嘴臉真醜陋。]
[來,讓我們開始笑,這兒有個人說犯規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1]
[趕盡殺絕不是你們墮落線的拿手好戲嗎?怎麼,輸不起?]
[別忘了,新人賽死人的規則也是你們搞出來的,現在來這兒放什麼屁,我呸。]
[上面的有一個算一個,下次推演遇到就等死吧。]
[說不過就威脅?]
[喲,威脅也是我們墮落線的拿手好戲啊,怎麼,不適應?]
實際上,喜歡發彈幕的觀眾要麼是喜歡熱鬧,要麼是沉不住氣。
墮落線的推演者思維是很黑暗的,真正牛逼的都懶得管這些人,俗話說的好,會咬人的狗不叫。
墮落線也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集體榮譽感」,這會兒與其說是幫食屍鬼說話,不如說是純粹找茬兒來了。
對某些人來說,恨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殺一個人更不需要。
……
請求支援時,虞幸讓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