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彈幕上的一片問號,蘇白點頭,面色如常道:
「是啊,沒說錯。」
「我釣不上了,但是李紀先有機會。」
「我垂釣的地方,是一條河。」
「河裡回溫很慢的,所以魚現在應該已經絕口了。」
「但李紀先要垂釣一條小溪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別看只有這麼點兒陽光,但小溪水體也小,說不定溫度已經合適了。」
「至於他的魚竿」
蘇白聳了聳肩,笑道:
「理論上是能發揮作用的。」
「在他手裡,效果如何,就不太好說了。」
彈幕:
【】
【原來是因為小溪回溫比較快嗎】
【如此來說,是李紀先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蘇白看著彈幕,呵呵笑道:
「其實,如果是小溪的話,魚竿並不好使,還是比較推薦用」
後半句話,蘇白沒有繼續說完。
小溪里不太可能出現什麼大魚,所以蘇白覺得,用捕魚陷阱是最好的選擇,而非直接垂釣。
但他已經十分清楚好棒棒們的尿性,不可能再傻乎乎給敵人想辦法了。
所以將後半句話直接吞了回去。
可把豎著耳朵的好棒棒們著急壞了。
當下,許多條偽裝成神州國觀眾的棒子國彈幕飄了出來:
【什麼?你推薦什麼?】
【你說話說清楚啊!你一個主播說半句話,讓我們觀眾情何以堪?】
【快說啊!快說啊!!!】
蘇白呵呵笑了兩聲,關掉了直播平板,悶頭撿拾頁岩石片。
頁岩雖然密度一般,單位質量也比較輕,但終究還是石頭!
兩個扁擔,分別裝了一半,便已經很沉了。
「走吧,回去運一趟。」
蘇白招呼了趙心晴一聲,和她合力,將這個沉重的扁擔
放在了小吃貨肩上。
小吃貨的四條腿,肉眼可見地抖了抖,口中發出「嗚嗚嗚嗚嗚」的絕望鳴叫。
彈幕:
【】
【終究是我小吃貨扛下了一切】
【我知道了,小吃貨之所以長肉,完全是因為「過勞肥」!】
【這對兒資本家,實在是太過殘忍,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蘇白這邊趁著寒潮天氣下,短暫的陽光和溫暖,在平緩山坡上來回搬運頁岩石片。
另一邊,李紀先已經單獨一個人坐在了小溪邊上。
宋明月今日獨自打獵去了,以她的身手,李紀先絲毫不擔心她的安全問題。
李紀先直播間中,棒子國彈幕議論紛紛。
【李紀先,蘇白剛剛說,你是有機會釣上來魚的!】
【在這寒潮天氣之下,小溪比河流恢復溫度的速度更快。】
【而蘇白面前那條河,根本沒辦法藉助中午這一點微弱的陽光回溫。】
【但你能釣!】
李紀先看著彈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是嗎?」
「說的倒挺有道理的,但不會又在忽悠我吧?」
「我現在已經不信他了。」
「不過,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都得嘗試這條獲取脂肪的渠道。」
說著,李紀先將手中掛了鳥肝魚餌的魚鉤拋入了溪水中。
棒子國彈幕給李紀先加油打氣道:
【我覺得李紀先這個心態就非常好。】
【我大棒國有句老話,叫做「戰略上輕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李紀先明顯從戰略上沒有把蘇白放在眼中,並不以取勝為第一目標,而是有自己的節奏。】
【就是!釣條魚吃吃罷了,蘇白又沒把釣魚申遺,李紀先也不必非得釣得比蘇白好】
【就算釣不上來,也不丟人,咱們大棒國的兵王隊長,本來也不擅長釣魚】
就在一片棒子國彈幕互相安慰打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