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勛成尖利的嘶吼,神州國觀眾們又好氣又好笑:
【???】
【又不算了?】
【說算的也是你,說不算的也是你!】
【真就全憑一張嘴唄?】
【不是,金勛成,你是怎麼做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屁話,還能不臉紅的?】
【實力實力屁點兒沒有,臉皮臉皮數你最厚。】
【你都把老子氣笑了。】
【蘇白讓了你多少回了?你自己數數,真就心裡一點兒逼數都沒有?】
【那我問你,你丟的鱷魚算不算?】
金勛成瞪圓了一雙眼睛,一臉無辜、委屈之色,大聲嚷嚷道:
「我那條鱷魚當然算了!」
「喂!你們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蘇白這叫放棄!」
「我那條鱷魚是自己跑了的,我可沒放棄它!」
「你們神州國人怎麼這麼喜歡顛倒黑白?」
「簡直是把你們低賤的民族劣根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神州國彈幕:
【???】
【啊對對對,我們喜歡顛倒黑白。】
【啊對對對,我們卑劣!】
【尼瑪的你確定你不是在自我介紹?】
【做人真的不能太「金勛成」了啊!】
「難道不是嗎?」
金勛成理直氣壯地對著鏡頭大吼道:
「你們神州國人,仗著人多勢眾,來我直播間裡網暴我!」
「還肆意修改規則!一點兒比賽精神都沒有!」
「你們要是這麼不要臉的話,那這個比賽,真的沒法兒比了!」
「全憑你們神州國人信口雌黃,我怎麼可能贏得了?」
金勛成說著,眼睛竟然紅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他一邊哭,一邊用棒子語喊道:
「看著自己的同胞被神州國人這樣欺負,你們難道就不替我說兩句公道話麼?」
「嗚嗚嗚嗚嗚為了我大棒國的尊嚴和國格,我金勛成,以一人之力對抗神州國數百萬人!」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之舉!」
「嗚嗚嗚嗚嗚我為這個國家,承擔了太多太多啊!」
「你們快噴這群不要臉的神州國人啊!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大棒國的厲害!」
可這一次,棒子國的觀眾們,卻沒有買賬。
【不是,金勛成,你表演的也有點兒太過了吧?】
【還哭!這有什麼好哭的?能不能有點兒我大棒男人的雄風?】
【當初是你說的,咬了鉤子就算。】
【你那條鱷魚要是算,我想不明白蘇白今天的魚為什麼能不算?】
【什麼放棄不放棄的,金勛成,你這邏輯也太奇怪了吧?】
【說真的,金勛成,你不是蘇白的對手,不要硬撐了!】
【蘇白要是真的願意,他是真的能把那條河裡的魚釣光的!】
【你快放棄吧,李紀先說了,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金勛成看到這些彈幕,哭聲頓時止歇,面色開始一點點蒼白了起來:
「什麼?李紀先?」
「這和李紀先有什麼關係?」
「他怎麼幫我討回公道?他又不會釣魚!」
棒子國彈幕冷笑道:
【不知道,李紀先沒說,但他就算不會釣魚,恐怕表現也不會比你更差了吧?】
【比起你來,我現在更相信我們大棒國的兵王隊長啊!】
【真的夠了金勛成,別再繼續丟人現眼了。】
【我要是你,我現在就認輸,然後退賽。】
【宋太針也被你拖累得夠慘了!你饒了他吧!】
金勛成看著棒子國反水的觀眾們,竟然沒有一個為自己辯解的,面色不禁一陣陣發青。
若說神州國觀眾噴金勛成,令他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