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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的處境非常糟糕,至於為什麼會那樣,大概是因為你的死,對她刺激很大。燃武閣 m.ranwuge.com她太執著於找你,警局內部對她頗有微詞,關係弄的很緊張。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那會的身體很糟糕。知道懷孕的時候,被人下了墮胎藥,差一點流產。她後來是跟著她哥哥離開的,用死遁逃離了警方的監視。」
謝晏深一直沒吭聲,診室內本就冷冰冰的色調,這會更甚。
李彥淮雖沒看他臉上的表情,但也能感覺到他的沉鬱,他一隻手摁住謝晏深的肩膀,娓娓道「她離開南城也是費了一番周折,這件事禹祿應該比我清楚。」
李彥淮是有些衝動了,這話一出口,他就有點後悔了。
畢竟孩子沒有保住,這件事對謝晏深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刺激。可他又轉念一想,他現在這樣也是在不停的自我折磨,總有一天那根線會斷掉。
他找的心理醫生幾乎可以跟奧爾登相比,可對方也只是搖頭。
謝晏深的心理很難攻克,也不是短時間內能解決的問題。
正當李彥淮慌神的時候,手腕被謝晏深扣緊,輕輕一拉,就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拉開,他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語調,冷的仿佛從地縫裡鑽出來,「孩子呢?」
李彥淮暗自吸了口氣,不破不立,他總要知道的,也該知道的,「她懷的是雙胎,當時我勸她減胎,她的身體實在是到了極限,兩個人孩子的負擔,對她來說太重,不管是孩子還是她自己,都很危險。」
「但她很堅定,非常的堅定,她兩個都要。她當時走的著急,走的時候又意外落水,差一點死了。」李彥淮微嘆口氣,後面的話,在嘴裡,怎麼都說不出去,「孩子沒有保住。」
「沒有保住。」他冰冷的重複了這四個字,默了一會,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動了動眼珠子,側目過去,視線落在李彥淮的衣角上,「她肚子上有一個疤。」
「是麼?」李彥淮沒說什麼,孩子沒保住有很多種可能,他記得秦卿當時堅定的表情,他幾乎能猜到她是怎樣傷害自己的身體,去保住那兩個孩子,可醫生不是神,不是想要就一能能夠保住。
孩子保到五六個月沒了,她那種身體情況,也只能刨宮產。
當初他就不同意兩個都要,如果只有一個,說不定就能留下。
這些話,他沒說。
可他不說,謝晏深也明白了。所以他沒有再問這個問題。
李彥淮要繼續給他清理傷口,棉簽剛碰到他的傷口,就聽到謝晏深幽幽道「不用弄了。」
李彥淮瞥了眼他的表情,沒有表情,連眼神都似顯得有些風輕雲淡,他無法琢磨謝晏深的心思。
想了一下,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先退了出去。
身後的門輕聲關上,謝晏深眼睛落在一處,一動不動,背上的痛,都不及他心裡的痛了。
他嗤笑出聲,眉頭動了動,他的手開始發顫,所有的痛,成了雙倍,將他的心臟戳爛,撕碎,揉成粉磨。那些羞辱她的話,糟踐她的行為,成了最大的武器,本就痛徹心扉,如今更是痛到恨不得殺了自己才好。
他呵呵的笑,眼眶泛紅,微微垂了頭,看著自己左邊胸口的那個疤痕,看著自己的手。
「你看,那些人根本就保護不了秦卿,但我能。」
謝晏深還是笑,閉上眼睛,哼哼了兩聲,回道「你做夢。」
那聲音又道「不,我沒有做夢,我知道你要與我融為一體了。」
……
秦卿開車,原本是要回家,快到他們的婚房時,突然就打了轉向燈,直接調頭,回了警局。
警局內,一半的人都還在加班,案件重大,加班是常態。
小林看到她回來,有些莫名,「你怎麼又回來了?」
秦卿「加班。」
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想投入到工作里,可十幾分鐘過去,她的思緒還是亂的。謝晏深那句話,總是反覆在她腦子裡響起,他說的有些隱晦,但結合白天厲宗提醒她的話。
溫博忠為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