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場景,周季就覺得後背一陣惡寒。
晚上睡覺的時候,周季感到腹痛越來越明顯,操,不會來真的吧!麻煩的不光是沒有衛生巾,最頭疼的是她痛經啊!
每次經期第一天,她都是痛的不能下床。後來工作,只能靠止痛藥扛。去醫院看過,醫生也只是開廣告裡說的調經藥,對周季來說根本沒有用,想去看中醫,可一直也沒找到靠譜的中醫。
周季面對著牆壁,腦袋有些暈眩,她不會真的跟那個醫生猜測的那樣,是身體結構有問題吧!
能聽到背後河在翻身,她試圖轉移注意力,開始找河搭話:「你今天怎麼還沒睡啊。」
河沒回答,又翻了個身。
又過了會兒,河說:「屋子要快點做好,大地這樣不能過。」
哦,原來是在擔心大地一家,「就今天一晚,明天屋頂就能做好了。」
「那個屋子,本來是要做給塗狼的。」河莫名跟周季說起屋子的事情:「葉在這邊,他們的事情要早點。」
周季心裡吐槽,你自己還單身狗一隻,還擔心人家,真是心操的夠大的。
「火說的話也有道理,現在有土磚了,做屋子也快,再過幾天可以給塗狼做個土磚房嘛。」周季說道。
「你比白鳥先來,之前說好等塗狼的屋子做好,就給你做的。」
原來還操心著她,周季有些感動。
第二天,河新來發現,周季居然還在睡,他雖然心裡感到奇怪,卻也沒想去叫她。但他忽然聞到了血腥味,還是從周季身上傳來的,難道晚上有野物進屋咬了她?
河過去拍了拍周季:「季,你怎麼了?」
周季捂著腹部滿頭大汗,「我沒事。」
「什麼沒事,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沒有。」周季說的咬牙切齒。河更加不放心了,想把她扶起來,看看到底哪裡傷了
周季揮開河的手:「你別動我!」
河急了:「你怎麼了!」
在外面抱著小孩溜達的紅果聽到了聲音,抱著她的孩子進來,「出什麼事了?」
「季被東西咬了。」河快速回答。
「沒有!」他媽的你才被咬了!
很快紅果也問道了血腥味,憑著原始技術生活的人,對血腥的味道非常敏感。
紅果蹲到周季身邊,「你怎麼了?」
周季本身就腹痛的不行,還要跟他們兩個扯,真心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葉怎麼了,我就這麼了。」
紅果秒懂,河卻仍舊一頭霧水。「葉怎麼了?」
「葉沒事,季也沒事。」紅果說:「你先出去吧。」
紅果並不知道周季痛經,實際上她們部落沒人有這個毛病,所以只認為她害怕自己的血腥味會引來野物。「季,你不要擔心,這附近沒什麼大的野物。」
「紅果,你也先出去吧。」周季疼痛間歇,擠出這麼一句話。
「好。」
紅果走後,周季是覺得每分每秒都過不下去了,她好想上廁所,但是!就這樣出去,難道要一邊滴一邊走嗎?
這一次的痛感來的尤為強烈,周季覺得她或許會就這樣痛死過去,因為眼前都出現重影了。陽光照進來,照亮了石屋裡的每個角落,周季看到之前找回來的三個蠶繭,如果有布的話,自己也能做個衛生巾了,棉花,這裡說不定會有棉花!
周季決定等姨媽過去,無論如何也要在下月經期之前,找到棉花。可是,她面前這關就挺不過去。為什麼會這麼痛?她難道要血崩而死了嗎?
人在十分痛苦的時候,暈過去也是件幸福的事。周季就痛暈過去了,再醒來,獵隊已經出去,外面沒什麼人,周季必須去解決一下了,雖說沒有衛生用品。
她是真的一路跑一路的流,跑到一半發現空地上還有人,陽和白鳥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周季腦中一瞬間空白了,接著很快反應過來,繼續往草叢裡跑。蹲再草叢裡,周季想到剛才的場景,這夠她尷尬一年了吧。
磨磨蹭蹭解決完,蹲在草叢裡看到陽和白鳥離開,才回到石屋睡下。
她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是直接睡了一天。周季之所以知道她睡了
38、你才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