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把她留下來了。」河:「她回自己的部落,是應該的。」
周季再次躺下,煩躁的轉身,「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是跟你,我沒把她當配偶。」
「嘿,這話你跟我什麼?你得去跟白鳥講啊,免得人家因為你耽誤時間。」
河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屁股朝著周季躺下。
周季聽得這聲哼,覺得心裡極其不舒服,對著河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完後,才覺得好受些。
帶著氣睡覺,第二天,天不亮,周季就起來了。拿著自己的昨晚搓好的線,坐在外面沉思。想著想著肚子開始餓了,啊好像吃油條。
周季啃著冰冷的果子,穿著羽絨服,靠著石頭,迷迷糊糊打算再休息會兒。
她沒注意,片刻就睡了過去,再醒來面前站了個人,白鳥。
這時候天才蒙蒙亮,任誰,醒來發現自己面前站了個人,心裡都不會痛快,況且這人跟她的關係還算不好上。
「你站我面前幹什麼?」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會有好語氣。
白鳥道:「我醒得早,就出來看看,你身上裹的什麼?」
「沒什麼。」周季轉身進石屋脫掉了羽絨服,河還在睡,並且完全沒察覺到周季進來,相當自在的翻了個身。
周季再出來,白鳥還在石頭邊上站著。那塊石頭是周季十分中意的石頭,她經常會把自己的東西放在石頭上,換言之,她心裡有這樣一種概念,放在那塊石頭上的東西,都是她的。
可見那塊石頭對周季來,多麼重要,甚至比河的石屋還要重要。
而現在,白鳥卻站在石頭邊上。自己不喜歡的人,霸著自己習慣的東西,就是這種感覺。
周季忽然做出幼稚的舉動,她走過去,坐在石頭上,「這是我的石頭,你要站的話,到別處去吧。」
白鳥笑了一下:「河起來了嗎?」
開口就是問河,看來還真是把河放在心裡了:「沒有,你要有事,直接進去叫他。」
「沒事。」白鳥還在笑,周季宣明石頭的主權後,去灶台那邊,練習鑽木取火,鑽木的材料,都是昨晚上青枝給她的,是比較容易生火的材料。
周季蹲在地上搓了好一會兒,一反應都沒有,白鳥走了過去:「你不會生火?」
你瞎啊,「看到了,幹嘛還要多問一遍。」周季短時間內,對待白鳥。是不會有好態度了。
白鳥:「你搓的時候,不能一會兒快、一會兒慢。」
「我知道!」雖然知道,但周季手上的動作,還是跟之前一樣,顯得笨拙,手掌在樹枝上摩擦的很痛,感覺手心都要冒煙了,可手下連個屁都沒冒出來。
「我幫你弄吧。」白鳥著就要去拿周季手上的生火材料,
周季停下手上的東西,把材料拿遠:「我就是在練鑽木取火,你現在幫我生火,是什麼意思?」周季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讓人生經歷豐富的白鳥都覺得有些害怕。
第三個起來的是花,出了自家石屋就朝她們走過來。
「白鳥,季,你們起的真早啊。」花:「今天要到山上去,要走不少路啊。」
白鳥頭,道「我還沒到山上去過,不知道要走多久啊?」
「我們也沒到過山上。」花想了一下:「要半天吧。」
「來回就要一天了。」白鳥:「不知道能不能採到那個棉花。」
周季在她背後默默白了她一眼,最終還是沒理會她。
周季終於搓出了火星,但還是沒能引燃草木。等部落的人全部起來,大家也要準備出發了。
除獵隊外,今天出去的還有陽、白結、周季、青枝、葉和白鳥。
兩隊人是一起出發,但獵隊的腳程快,才過了灌木叢沒多久,他們就走到了全面,也沒必要放慢腳步,因為白結她們有陽跟著,碰上的野物,陽就能解決,而獵隊在前面走,要是有大的獵物,他們會先遇上。
山看起來近,但是徒步走過去,還是非常花時間的,周季人生中,是第二次走這麼遠的路,第一次是她畢業找工作的時候。
到山腳下,她已經餓的快吐了,陽很體貼,讓她們稍微休息一下再走,周季抓緊時間吃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