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鍋里的兔肉盛出來,石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嘗味道,周季在旁邊給遞了雙筷子。
「好吃!」
「這是什麼?」有才起來的人問道。
「兔肉。」周季說。
青木問她,「你不是說要先養著,等打不到獵物再吃的嗎?」
「之前養的兔子被咬了。」
紅果補充,「咬的都是血,養不活了,季才給做成了這個。」
石連吃了幾塊兔肉,就在周季以為,都要被他吃光的時候,他放下了手裡的筷子,遺憾道:「剛起來,吃不下多少。」
「你們不吃嗎?」周季問。只有石吃了,其他人都只是看。
「我嘗嘗。」河也沒那筷子,直接伸手拿了一塊肉放進嘴裡。
河吃的那塊剛好是有骨頭的,他皺著眉頭吐出骨頭,「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骨頭。」
回想起來,這裡的人,似乎只吃大塊的肉類,說不喜歡吃到有骨頭的肉,是很有可能的。
這還真是失策,周季只想著味道,沒想到要把骨頭剃掉。
大地也嘗了一塊,「好吃啊。」他那一塊剛巧沒有骨頭。
他對河說:「這個比哞獸的肉好吃多了。」
「這骨頭有什麼?可以吃之前就扔掉嘛。」大地這樣說,倒是完全不介意兔肉里的骨頭。
大地把筷子發給其他人,讓他們也嘗嘗味道。
一人一口,兔肉就解決了小半。
剩下的,周季用芋頭葉包好,給獵隊帶了出去。本來是打算做好就給他們吃掉的,結果都說早上起來吃不下東西。
周季心裡吐槽沒人再吃兩口就完了,可當她吃了一塊後,也吃不下第二塊了。不是說兔肉不好吃,而是在整這裡這麼多天,都沒有早飯吃,現在讓她早上吃點熱乎的東西,她已經吃不下了。
獵隊走後,周季想去找紅果,到她石屋發現是白結在。
「紅果呢?」周季問她。
「她去岸邊洗獸皮了。」
周季琢磨應該是灰兔子的皮。
「你找她幹嘛?」白結抱著小孩到她面前,「要做什麼,我也可以啊。」
「不是,我是來找她這兩天剝好的棉花的。」
「哦,在你後面呢。」白結抱著孩子跟著她,「邊上還有一筐放了棉籽。我跟她說棉花就是棉籽長出來的,她就把棉籽也收起來了。」
紅果雖然天天待在石屋附近,可她卻沒閒著,這兩天是一直在去棉籽,現在光是剝下來的棉籽就有小半框。
「我先去把這些棉籽種了吧。」周季說。
白結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拎起棉籽,「走,我幫你拎過去。」
看她抱著孩子,周季本想說不用的,可人家已經拎著藤筐出去了,這份善意只好接受。
周季回去拿了陽送給她的鋤頭,到地里挖坑,把這些棉籽等間距的種下,她湊近了地面看,最先種下的棉籽,好像發芽了,地上有個尖尖的嫩芽,不過也有可能是,雜草剛巧長在那裡。
白結站在邊上看周季種棉籽,看她快種完便問:「季,你今天跟我們出去嗎」
周季是想出去的,可想到防線棒和棉花去籽機,「我這幾天就先不出去了,我要先把棉布做出來。」
白結大概知道周季說的棉布是什麼,也是知道周季一心要做那個東西,「我還以為,你是看白鳥跟著我們才不願意出去了。」
周季在心裡搖頭,白結啊,把她想成什麼樣的人了?她至於這麼幼稚?
白結她們走後,紅果才拿著洗乾淨的獸皮回來。
她把獸皮晾在周季做的晾杆上,看到坐在石頭上的周季,正在弄幾塊木頭。
這幾塊木頭紅果眼熟,就是昨晚河用刀刻的東西。
當時她就問河這東西幹什麼用的,河卻告訴她,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季,這幾塊木頭是做什麼用的?」
周季朝紅果笑了一下,「用來分離棉花和棉籽。」
光說是不能弄清楚的,周季現場給紅果示範了一下,一朵棉花塞進木棍之間,只需轉動旁邊的手柄,不過幾秒鐘,棉花和棉籽就能輕鬆分離。
「哇!」紅
54、她說要燒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