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符和小老頭一樣,都害怕我搞這一出,他在我頭頂大喊:「哎我說哥啊,你別激動嗎,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我才不理會他,我心裡打定主意了,老家不能呆太長時間了,我得找機會趕緊走,一方面,我得接個大活兒,一方面給爹娘多留點錢,另一方面給橙子也多留點錢。
我已經做好了去找葛曉松的準備了,我必須要找到葛曉松,不管我能活多久,活多久,我就找多久,絕對不能讓葛曉松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過。
劉大符跟我說了半天好話,我都沒理他,直到他答應我,跟我接一個大活兒,然後就去幫我找葛曉松,我才將他放下來。
劉大符下來後,臉色都白了。
「哎呀我說哥們啊,你以後有事好好說行嗎,不要動不動的就這麼激動,你要嚇死哥啊,真萬一失手了,哥們的身體也經不住你家這瓷磚地啊。」
我說你別扯淡,事兒就這麼定了,必須要跟我一起找到葛曉松,這事兒才算完。
他見我態度特別堅決,就不再說拒絕的話了:「兄弟,既然你決定了,那哥哥就陪你吧,不過,你打算接個什麼大活兒?賺多少錢?」
我冷哼一下:「你忘了,咱們這次去山洞之前,秦媛媛是怎麼說的?說那是一個台灣的老闆在找那個玉戒指,咱們去那裡,當時也是打著找戒指的旗號去的,如今,戒指在哪兒呢?」
我這麼一說,劉大符的眼睛馬上就亮了。
「哥哥,你是說,你是說,你不會是說!!!那個戒指,就,就TM在你身上呢?」
劉大符叫我哥哥還是兄弟,完全取決於他是否有求於我,我也不計較,起碼他比小老頭要強點。
「你別管那個戒指在哪兒,我能告訴你的是,我有辦法將那筆錢拿到手,只要你聽我的,陪我去找葛曉松,我就會分給你一半。」
我說完後,輪到他愣了。
「那個.那個哥啊,你,你不是逗兄弟玩兒吧,那,那可是五個億啊,你給我分一半,就是,就是,哎呀媽呀,就是二點五個億啊!」
劉大符說話都結巴了,我笑笑,說二點五個億咋了,就是分給你一半,我也花不清啊,人啊,要那麼多錢幹嘛,省得有命掙,沒命花啊。
他馬上就同意了,看來還是金錢的力量大。
我倆在老家住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我就想走,因為再不走,爺爺就要給我訂結婚的日子了,結婚日子一定,什麼都來不及了。
第三天晚上,我叫上劉大符裝好東西悄悄的出了門,農村的大門不喜歡落鎖,因為不定什麼時候有人來串門,我悄悄的推門出去,夜深了,月亮很圓。
我倆悄悄的離開了村子,打電話約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說:「師傅,去石門。」
司機估計是看我們兩個都是老爺們,劉大符長得又是五大三粗的,看了我們一眼,說不去。
從這裡去石門至少要給司機300塊錢一般司機是願意借這種遠途活兒的,肯定是司機害怕我倆是劫道兒的。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倆絕對良民!」
劉大符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在我們這個小縣城本來就算是比較稀奇了,更何況他的大粗金鍊子晃悠著,一身肥肉顫悠著,我要是司機,我也不拉他。
司機堅持往外推我們,我用當地話好說歹說,又讓他看了我身份證證明我是哪兒的人,他才答應拉我們,不過要價400,一分錢不能少。
四百就四百吧,我給了錢,車子飛快的行駛著,我已經通過微信聯繫了秦媛媛,秦媛媛說她在石門的別墅里,讓我到石門後直接去。
車子行到半路,已經是深夜三點,這會兒正是困的時候,我打著盹兒,劉大符的呼嚕都打起來了,我迷迷糊糊中,感覺車子一陣,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咚.』的一身巨響,車身的晃動和巨響將我吵醒。
劉大符也醒了,司機罵了一句國罵,然後回頭跟我們說對不住,前面兩輛車撞了,挺嚴重,還好他剎車及時,否則,撞上去的就是三輛了。
公路上挺黑,車租車的大燈照著前面,我們一看,一輛別克轎車和一輛半掛卡車頂住了,別克轎車翻到了路溝裡面,半掛車也被裝的不輕,兩邊的人半天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