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認識秦南東?」林虎撇了趙小夏一眼,發現她那俏麗的臉上滿是著急,心裡也不禁升起了一絲暖意。
這丫頭,雖然思想比較古板,比較守舊,但也是一個善良可愛的丫頭。
知道自己診所里出了事情,居然還親自上門來關心,這就說明她對自己並不反感,甚至有一種讓人心猿意馬的關心。
「秦南東……」趙小夏撇了撇小嘴,氣呼呼的說道:「這傢伙化成灰我都認識,」
「啊?你還真認識他啊?」林虎驚訝的看著趙小夏:「你……你怎麼認識他的?」
「他……」趙小夏說著,突然有些遲疑起來,也開始躲避林虎追問的目光,很不自然的說道:「你……你就別問這個了,你說,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幹嘛來找你麻煩?」
「額……」看到趙小夏突然過激的反應,林虎楞了一下,然後訕訕的說道:「還能為啥,為那個盒子唄。」
「什麼,盒子……」趙小夏再一次瞪大美眸看向林虎:「就是賣給我們文物局的盒子嗎?」
「是。」林虎點了點頭。
「這個神經病,這個無恥的小人,真是卑鄙。」趙小夏氣呼呼的說著,忽然看向林虎說道:「你就告訴他,盒子已經賣給我們文物局不就行了嗎?」
「人家關心的恐怕不是盒子,而是錢。」林虎無奈的笑了笑,目光卻是一直盯著趙小夏。
他從趙小夏反常的舉動里看出了一點端倪。趙小夏這丫頭,為什麼提到秦南東就那麼生氣呢?難道他們很熟嗎?
就在林虎疑惑重重的時候,趙小夏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抓起了林虎的手腕,氣呼呼的說道:「走,跟我走。」
「哎,去哪兒啊?」被趙小夏拖到了診所門口,林虎急忙停下腳步,一臉愕然的問道。
」去找那個秦扒皮,我倒要看看,這個可惡的壞蛋到底想玩什麼花樣。」趙小夏說到這裡,用力拖了拖林虎。
「哎,姑奶奶,你先別衝動好不好?」林虎反手把已經走出診所的趙小夏又給拉了回來,急忙說道:「你說的秦扒皮,就是秦南東吧?你知道他在哪兒嗎?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嗎?」
「廢話,我當然知道啦。」趙小夏瞪著林虎,突然俏臉一寒:「你到底去不去?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難道你就這麼害怕秦扒皮嗎?」
「額,」突然被趙大美人像火山噴發一樣的指責了一番,當即之下,林虎也咬了咬牙:「切,我怕他?去就去,總要讓我把診所的門關好吧。」
「那還差不多,我在外面等你。」趙小夏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虎,然後甩著可愛的淡藍色皮包走出了診所。
看到趙小夏靚麗的背影,林虎輕嘆了一口氣,從櫃檯上拿起鑰匙,直接就把診所的捲簾門給拉上了。
當林虎做完這一切剛剛轉身的時候,突然看到趙小夏已經坐在了一個出租車裡向這邊揮手了。
林虎沒有遲疑,直接匆匆來到了馬路邊,上了出租車。
「師傅,南東保安有限公司」
趙小夏朝著前面的出租車司機說了一句。只聽那司機恩了一聲,馬上發動了車。
出租車疾馳在平潭的柏油馬路上,坐在車裡的林虎一直疑惑的看著趙小夏。他突然感覺這丫頭有點神秘了。別人提起秦南東,幾乎都是談虎色變,就連縣委書記身邊的大紅人蘇琴也不例外。
而趙小夏這丫頭聽到秦南東三個字,雖然也生氣,但舉手投足間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不僅如此。而且還口口聲聲叫秦南東叫秦扒皮,這恐怕應該是秦南東的綽號吧?如果不是最親近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叫。
這樣看起來,趙小夏恐怕和秦南東的關係就不一般了。按照凌菲這丫頭辨別貪官的邏輯,難道趙小夏這丫頭也是個貪官嗎?
想到這些,林虎很想馬上就問一下趙小夏,她和這個秦南東到底是什麼關係。
可是,當他看到趙小夏氣呼呼的雙手抱在胸前,依靠著車座椅的時候,又突然打消了這種想法。
問她幹嘛呢?這丫頭本來就強悍,實際性格又比白素還要倔強,還要衝動。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這丫頭還非常敏感。要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她是個貪官,那指不定還會氣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