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去了角門,坐在轎子裡哭,說是大小姐敗壞她的名聲,說她身染惡疾,並中傷大少爺、二少爺名聲,心腸歹毒。」
華恆、華恪、華恬三人聽得面面相覷,嘴角抽搐。
「二哥,你到底讓碧溪說了什麼,竟讓得二姐姐這般發瘋?」華恬驚愕過後,看向華恆,以及和沉香並排站的臨景。
華恪也是嚇了一跳,他有些迷惘地看向碧溪,「我讓碧溪說的,便是我們原本商量的,可沒有說旁的了。」
碧溪脆聲說道,「奴婢跟二小姐說,大少爺、二少爺很是生氣,若他們名聲壞了,絕不會去請姚大夫。如今外頭已經傳言紛紛了,只怕大少爺、二少爺絕不會去請大夫了。」
這真是簡單粗暴的刺激,力道十足,華楚丹竟馬上便去辦了。
華恬又問道,「二姐姐回來了不曾?」
「仍未回來,正與大小姐的丫鬟綠珠糾纏呢。」沉香答道。
華恬點點頭,轉向華恆、華恪,「大哥、二哥,你們去角門處勸一勸罷,完了之後,悄悄地去請姚大夫。」
說到這裡,看向一旁的碧溪,「碧溪你陪著大哥、二哥到角門等著,幫著勸一勸二小姐,具體說什麼你知道罷?」
碧溪點點頭,臉上閃過激動,道,「奴婢曉得的。」
華恆、華恪看了一眼碧溪,對華恬道,「我們這便出去了,妹妹回屋裡歇著罷。」
華恬點點頭,「嗯,姚大夫難請,大哥、二哥只去請,一次不行,請兩次,兩次不行,請三次。」
「放心,我們曉得怎麼做的。」華恪雙眸閃著光,笑嘻嘻地應道。
當日,山陽鎮傳言,華家大房的大郎、二郎見死不救,不去幫華二娘請大夫純粹流言,是二房大小姐專門炮製,損害大房名聲的。此事,已經二房的二小姐證實。
很快,關於二房大小姐暗地裡使手段傷害大房名聲的事,傳遍了山陽鎮,華楚雅的名聲,從此也臭了。
至於在華府內,華楚雅、華楚丹再度開展,兩人在雅蘭居中吵得不亦說乎,打碎了不知道多少好東西。
外頭的丫鬟們,都紛紛猜測,這次定是大小姐吵贏。因為如今是大小姐管家,夫人不在家,二小姐必定吃敗仗。
可是叫人吃驚的是,最後是二小姐高昂著頭,雄赳赳地走了出來,還隨手拎著一隻前朝的花瓶,專門走到了門口,才隨手扔在地上打碎。
如今,府中大權被大小姐掌握在手,可是二小姐竟敢與大小姐對掐,還掐贏了!這代表著什麼?代表了即便夫人不在,二小姐也是不敗的!
這些消息很快在華府中傳開,華楚宜、華楚芳兩人聽聞消息,聯袂上雅蘭居來詢問消息。
華楚雅氣得咬牙切齒,又扔了屋中所有的杯子、碟子,這才坐下來,對兩個妹妹控訴,「華二娘是個傻的,竟威脅我,要將她與五娘不是爹爹女兒一事說出去。」
「她怎麼敢?」華楚宜大驚,「若說出去了,她自己也無立身之地!」
華楚雅臉色通紅,雙目冒火,「她篤定了我不敢冒險,不願意損害自己絲毫的名聲。那個賤人!賤人!」
「可是,如今外頭都在說大姐姐別有用心,使人敗壞大房的名聲。」華楚芳遲疑著說道。
華楚雅在乎自己的名聲,怕外頭傳來不好聽的,可是如今外頭正傳言的,便是不好聽的。
「兩者相比,如今的傳言什麼都不算。」華楚雅緊緊地捏著帕子,低吼道,「阿娘要我讓著她,跪下來哀求我,我答應了,甚至願意拿出那幾千兩的診金。可是華楚丹那個賤人,竟如此威脅我!」
華楚宜垂下頭,目光發冷,口中道,「她竟願意跪下來,可真是疼愛二姐姐啊,可惜那個華二娘,始終是攤扶不起來的爛泥。」
華楚芳怔怔地想著,長嘆一聲,「那又如何,我們除了妥協,還能做什麼?」
一個生性yin.盪、偏心的母親,她們能怎麼辦呢?眼睜睜看著她死掉?若能真的死掉還好,可惜她一直仍好好活著。
「如今,我倒願意當日大廣場審判時,便殺了她……」華楚雅口中說著,淚水簌簌而下。
華楚宜、華楚芳一愣,皆是難以置信地看向華楚雅,見著華楚雅的淚水,又想起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