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別致的二層小院,院內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那修剪整齊的綠植枝吖上還掛著不少紅色福條,旁邊的木窗和柱子更是寫上了蒼勁有力的大字,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一股文人特有的酸腐之氣。
沒錯,這裡就是孟煩了他爹住的地方。預想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讓眾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爹住的環境居然相當不錯。
「我說煩啦,你怕是操心過頭了吧,看樣子令尊在這和順鎮過得挺舒服的麼。」
院子裡龍文章聞了聞花盆中盛開的牡丹香氣,對著孟煩了戲謔一笑。
「就是,這二層小閣樓都快趕上我在禪達的房子了,你看那邊還有個地窖!」迷龍一進院子裡就開始四處打量,和他自己的房子做比較。
面對他倆陰陽怪氣的調笑,就連一向嘴毒的孟煩了也無力反駁,因為事實證明了一切。
而孟煩了的父母正端坐在大堂,等待著他們的兒子行使該有的規矩,
孟煩了無奈,只得乖乖走到大堂中間,摘下頭盔朝著堂上二位至親跪下。
「爹,娘,了兒回來了,給您請安咯。」
說完還畢恭畢敬地磕了三個響頭,這尷尬的一幕看得在場的其他人直咧嘴。
都什麼年代了,還保留著封建社會那套請安規矩,可見孟父思想是有多保守迂腐。
「顏面何在?體統何存?」孟父怒聲喝道。
看著孟煩了臉上畫得花花綠綠身上穿得不倫不類,他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真是有辱斯文,毫無讀書人的品像。
母親卻再也忍不住了,她顫巍巍地站起身朝著日夜牽掛的兒子走去,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
「哎呀,快救人!」
董刀和張柳連忙上去攙扶,他們倆倒是懂些江湖上的急救手法。董刀掐著孟母的人中穴,而張柳則用手掌按壓後背替她把氣順過來。
但孟父卻毫不領情,赫然起身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嚴詞厲聲地大吼道:「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太沒有沒有規矩了!」
可能在他眼裡,妻兒的感受遠不及那所謂的臉面規矩重要。孟煩了只是楞楞地跪在原地,長期形成的高壓讓他升不起絲毫反抗之心。
一個人的德性與品行其實真和家庭環境有關,孟煩了之所以嘴毒跟他的原生家庭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他爹名叫孟衍之,是清末留洋的學童,雖說出過國見識過世面,但還是保留著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老孟家在北平也算是望族,祖上都是讀書人所以極為重視這些所謂的「傳統。」從小孟煩了就被父親嚴厲對待,將三綱五常、仁義道德捆綁在他身上。
那些禮教、道德、規矩像一把無形的枷鎖把他幼小的心靈給禁錮著,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說什麼話,這些都是被條條框框的規矩定好了的。
父親更是家中絕對的權威,任何情況都不得有絲毫逾越。可想而知在這種封建愚昧又變態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孟煩了會是什麼樣子?
孟煩了從小被憋壞了,所以自從離開家離開他父親以後就如同放飛自我般。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所有事都要懟一下,所有人都要損一下,所以這才造就了他的一副伶牙俐齒。
廖銘禹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知道孟煩了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可當他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才發現這種人真的挺讓人噁心的。
孟衍之也絲毫不顧及還有這麼多人在場,他氣沖沖的準備到他的二樓書房,正好廖銘禹站的位置正是樓梯口。
「給我讓開!」孟衍之不客氣地說道:「擋著幹嘛?沒長眼睛嗎?讓開!」
廖銘禹臉皮不自覺地抽了抽,自從他來到這個時空還沒人對他這麼說過話吧。
川軍團眾人不善地盯著這個老頑固,就連跪在地上的孟煩了也站起來說道:「爹,說話注意點,這可是我的團長!」
「老爺子,你兒子到這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給你請安,是想帶你遠離日本人去到禪達後方,還希望你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廖
第一百六十五章 準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