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孟大老闆,你小子不厚道啊,把我給忽悠來魔都,自己卻跑了,不像話吧!」
姜聞帶著《讓子彈飛》劇組過來給孟輕舟捧場,還想和他聊聊明年去好萊塢拍電影的事呢,結果在會場根本沒看到人;
「我留在那搶你風頭也不好啊,你們完事給我打電話唄,明天我請你和馮導一起坐坐,把劇組帶上也行,怎麼樣?」
「那就這麼定了!」
一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孟輕舟心裡竊喜,今晚應該不會被蹂躪了,老實講,小骨一個人他有信心打的她丟盔卸甲,再加個蜜蜜,那肯定就是自尋死路了;
略感遺憾的他走進浴室沖涼,準備休息;
屋外兩位風情萬種的美女還在悄聲嘀咕:「蜜姐,真的要這樣嗎?怪難為情的。」
「你少來小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丫丫的事?裝什麼呢,自家男人,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真覺得不方便,自己回去,我可是很久沒和輕舟一起了!」
趙小骨紅唇緊咬,不服氣的看著滿不在乎的小狐狸,誰怕誰呀,又不是沒見識過,「我才沒裝呢,你都不怕,我就更沒問題了!」
蜜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開了指紋鎖,躡手躡腳的走向孟輕舟的房間,浴室傳來的水聲讓兩人眼神交匯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躲到了房間的衣櫃裡;
「第一次我見你情難開口,心跳在發抖;」
「擁抱這片綠洲,那熱烈的溫柔;」
「我放棄整個森林留下眷戀和哀愁;」
「像初見你眼眸,時間停止倒流;」
「我燃燒了宇宙,溫度像充滿了電流,在38度6!」
簡單沖洗後孟輕舟,興致不錯的哼著前世黑龍的歌曲,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平角褲,腳步輕盈的走到床頭,準備休息;
「喲,都38.6°了,要不要送醫院啊!」
推拉式的衣櫃門緩緩打開,都穿著吊帶裙的蜜蜜和小骨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嚇得孟輕舟差點沒坐到床下去;
「你們…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
小骨還在想之前輕舟唱的歌呢,疑惑的看著他:「孟輕舟,你這情況都能說是放棄整個森林嗎?未免也太無恥了吧!」
蜜蜜對著孟輕舟眨眨眼,「有些困了呢,小骨,我先去洗澡了啊。」
蜜蜜一走進浴室,某人就撲到了孟輕舟的身上:「大壞蛋,盡想著好事了吧,還裝模作樣的害怕,你騙誰呢!」
此時此刻,行動永遠比語言更動人!
輕舟摟著小骨柔弱無骨的纖腰,急切的尋找她的紅唇,想要再次品嘗她的馨香。小骨故意咬緊的牙齒只露出一丁點舌尖,使他只能觸碰而無法深入;
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轉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
和你把領扣松,衣帶寬,袖稍兒搵著牙兒苫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好處相逢無一言?
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則把雲鬟點,紅松翠偏。見了你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肉兒般團成片也,逗的個日下胭脂雨上鮮。
五月的夏夜,潮濕的溫熱中,一絲涼風自窗縫綿綿而入,半夜醒來的孟輕舟被身旁的軟玉溫香晃眼的呆坐半晌;
此時無聲勝有聲,正所謂:
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一點月窺人,欹枕釵橫雲鬢亂。
起來瓊戶啟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屈指西風幾時來,只恐流年暗中換。
清晨,早醒的蜜蜜微微睜開雙眼,透過臥室的窗簾,注釋著初夏的清晨,一切都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水墨畫裡,瀰漫著好聞的青草的香。
初夏的陽光從窗外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四周的景物輪廓漸漸清晰起來。樹木碧綠如新,清香幽幽,鳥鳴聲陣陣傳來,婉轉動聽,令人心曠神怡。
慢慢轉過身子,身旁卻已不是良人,一張清秀、無暇的小圓臉近在眼前,熟睡中的小骨,少了清醒時的尖銳,多了幾分柔美;
「小骨、小骨,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