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編劇的福星。」
「底層編劇開始心思異動,看璀璨時代這個模式下的編劇都過的那麼好,這些底層編劇要麼不幹了,要麼要求加錢。」
「不管是退出圈層還是加錢,這都損害了高層編劇的利益。」
「底層編劇退出圈層,空出的活要由高層編劇自己干,以前是拿大把的錢干少量的活,現在拿到的錢不變,活卻變多了,高層編劇怎麼想?當然會找頂層編劇加錢。」
「頂層編劇人脈廣啊,你說加錢就加錢?不干就滾,有的是人干。」
「如此一來,高層編劇就會把仇視的目光對準璀璨時代,是璀璨時代解放了底層編劇,讓他們多了活不說,又沒多賺錢。」
劉藝妃玩弄著楚軒的大拇指,聽到韓三坪的話讓她頗為感慨。
韓三坪說的東西通俗易懂,她一下就聽明白了,可如果韓三坪不說的話,或許她一直都不會往這方面的深處去想,真的是漲見識了。
「而有的頂層編劇,則會安撫人心,給高層編劇加錢了。」
「但自己的利益損失了,怎麼辦?找導演組加錢。」
「導演組管你是頂層編劇還是什麼好,編劇數十年以來都是行業的底層,導演組估計鳥都不會鳥你。」
「頂層編劇有怨氣,但又沒有辦法,只能把怨氣對準璀璨時代,是璀璨時代讓高層編劇加錢才讓他損失了利益。」
副駕駛上的劉小麗緩緩點頭,捋清楚了其中脈絡。
王金花開車上大道,接著韓三坪的話說:「製片方給導演組在劇本統籌上的資金是100萬,導演組實際支出的只有50萬,剩下的50萬被導演組瓜分了,這就是行業的現狀。」
「如果在這個步驟中,導演組給頂層編劇加錢了,等於是讓導演組的人把私吞的錢給退出來,導演組的人習慣了這樣的賺錢方式,肯定會想著把錢給拿回來。」
「這時候,導演組就會讓製片方加點投資。」
「製片方不讓,導演組有恨,然後恨到我們璀璨時代頭上來了。」
劉小麗搞懂了這個大循環,感到好笑:「若是製片方加錢了,成本莫名其妙就抬高了,又會把罪惡的源頭怪在我們身上。」
「對。」韓三坪微微頷首:「這就叫牽一髮而動全身,而能動這個全身的源頭,就是編劇工業化可以改變底層編劇的生存現狀,從而改變行業裡頭編劇相關的利益模式。」
「如果我們璀璨時代自己玩,行業里暫時不會出現什麼異動,因為我們還沒有影響行業,也沒有去影響行業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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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汪元若是把工業化模式傳播出去,以他的身份肯定會吸引大批盛海圈的高層影視人,從而發現這個模式代表的意義。」
「且汪元還要在盛海大搞特搞,就會讓人聯想到璀璨時代已經把手伸進了整個行業,並且這個模式要撬動相關利益的根基。」
「我們分析的,一些高層人士也能分析出來,特別是那群編劇,事關他們切身利益,他們不搞出點麻煩才怪,甚至會讓一些導演也出來幫腔搞事。」
「資本或許不會立馬反制,只會看戲,但等我們編劇工業化鋪開攤子後,各種標準化的作業模式嚴重影響現有創作體系後,就是他們搞事的時候。」
王金花轉動方向盤轉彎,道:「小軒,茜茜,你們怎麼想的?」
副駕駛的劉小麗轉頭看了眼兩個孩子,韓三坪也偏頭看了看兩口子。
話說了這麼多,具體的影響從行業鏈的方向也分析得清清楚楚,這三位長輩顯然更傾向於斷絕跟汪元的來往,以阻止有可能的不利影響的發生。
不是怕麻煩,但能夠沒有麻煩誰願意去惹一身騷?
最主要的是,工業化是楚軒和劉藝妃發起的,一旦引爆行業那些既得利益者的不滿,大有可能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