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結束。
幾位大佬瀟灑離去,張國絨得知許琛麻將手藝不錯,預定晚會結束一較高下。
王妃隻言片語都沒說,只是緊盯了向海嵐眼,拽姐雙手插兜飄然遠去。
向海嵐徹底傻了,就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許琛跟王妃關係不一般啊。
許老爺威逼利誘,向海嵐潰不成軍,半推半就答應不調組了。
這姑娘夢想是做個「會計師」,香江金融行業從業環境堪稱「水生火熱」!
不過。
如果王妃肯出面協調關係,小小會計師就水到渠成了。
許琛準備招攬向海嵐到內地去,不過現下時機不成熟,得從長計議
晚會是7月1日。
接下來幾天,許琛生活很充實,幾乎一點一線,除了上廁所,幾乎從不出「練歌房」。
堪稱「瘋痴成魔」,不要命的沒日沒夜操練。
幾個伴舞的美女累倒在地,橫七豎八屍橫遍野,半根指頭都提不起力氣了,只能軟不拉嘰抵著牆,瞧著揮灑汗水的許琛。
美女目光痴迷,這麼好體力,光跳舞太浪費了
要是能去搬磚就好了!
充實的日子轉瞬即逝,很快,時間到了6月28日晚。
時針滴答滴答,指向午夜10:30。
「如願」團隊最後一次排練完成,大家臉上涔涔汗,衣背都濕透了,俏臉緋紅,目光齊刷刷看向許琛。
只是兩天時間,但是都看在眼裡。
許琛練舞拼命,目的很純粹,就是想獻上自己最好的表演,給晚會劃下自己璀璨的「流星」。
許琛如此,她們何嘗不是。
離開的理由成千上萬,堅持下來的理由只有一個:「獻上自己最完美的表演!」
燈光明亮,照射的桉木地板反射的冰涼的光線。
許琛心腔卻是火熱一片,不止是他,團隊的美女們俏臉上汗涔涔,鼻尖上汗珠兒順著鎖骨流下。
剛排練完,後背都濕漉漉的,都沒有心情擦拭,圍站成圓圈。
手都伸到一起,指尖相接。
許老爺眼光一一頓在每個隊友的臉,咧著牙燦爛笑:「明天就是最後一次總排練了,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大家很討厭我,都說我是關係戶,阿春,你怕沒獎金吧,阿芳,你擔心丟臉吧」
許琛點著姑娘們名字,丫的,都是千嬌百媚的大美女。
名字一個比一個土,活脫脫村姑即視感,阿芳就是丹鳳眼美女,白眼說:「隊長,講幾多次,叫我的英文名Rose,玫瑰懂不懂!叫咩阿芳啊。」
阿春就是「平平無奇」的姑娘,姑娘身材平平無奇,嘴唇卻跟「蘇琪」一樣性感,手指尖摳摳許琛的手指,甜膩說:「隊長,你不要叫我阿春。」
「系吖,叫她春發。」
「死丫頭,伱才春發,誰大晚上給隊長偷摸摸給發消息啊!」
「」許琛摸摸鼻樑,就算他是個活菩薩,也普渡不了女浪,咳嗽說:「叫咩春發啊,叫小美女,向大美女,你偶像是謝霆風,我希望以後你偶像是我!」
向海嵐白了眼,御姐說:「等你有一日勝過謝霆風,你就是我偶像!」
許老爺聳聳肩,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沉聲說:「我想說兩天前,我們都不一樣,我能兩天讓大家認可我,相信我,我現在希望大家相信我最後一次,我們的目標從未改變,獻上我們最完美的表演,成為晚會最耀眼的節目,這是我們作為一個舞台表演者最樸素的心愿!」
「好,最耀眼的節目!」眾美女嬌聲連連,白雪的手臂全部抬高,然後放下。
幾個人一條心,這就是晚會的意義,能領悟的自己領悟吧!
練歌房空下來。
許琛準備回宿舍,兜里的手機響,眼神掃了眼電話,許琛笑道:「沈老哥,晚上好啊。」
電話那頭是沈黎輝。
電話剛接通,沈黎輝叫苦不迭:「哎喲我的許爺,你終於接電話了,你這不說是去香江,都以為你人間蒸發了。」
沈黎輝給許琛打過不少次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