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沉默了一下「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當時在船上我還沒有多想,但只是覺得不對勁,這種事,那個牛界,他是幹不了的,也不敢。同時,他一個界場境的修士,怎麼可能聯繫的上陽明山那邊的人?」
陽明山等這些信息,早在上次沒有徹底降臨下來的大難里被公之於眾了。現在天下人都知道陽明山等這些信息了,這些東西,當時能公布的,基本上也都公布了。
「是啊,所以我說有問題」余宇道「跟你同行的人,估計多半是活不了了。而且我想,他們暫時也不會再有大動作,這只是試探性的,更大的動作,估計是在後面。這件事的背後,其實不用多想,就是羽凰天宮或是九幽冥府中的一家。不過你暫時逃脫了,應該是無妨的!」
「我想也是的」李昭道「他們的目的,應該不是某個單一的人,而是一個地方。」
「對了,我想問問你,你對度淮這個人,似乎了解的比較多啊。他是聖書院的院長,可是我師父對他,都沒什麼了解,在我們那裡,他是非常神秘的一個人。」余宇好奇的問道。
「說起來,其實聖書院,只是度淮轉移視線的一個辦法,他本人並不在意所謂的什麼聖書院,那是創辦的一個勢力是不假。」李昭說道。
按照李昭的說法,這個度淮,他本人就是個巫民,這是確切無疑的,他本人也不是此地的人,但經常來此地,跟這裡的修士界,一度比較熟悉,李昭的長輩們,都了解這個人。
他是個巫民,很有些古怪的手段,但本人的實力,據說一開始不怎麼樣,戰力也不怎麼行。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實力似乎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而且還身懷某種古怪而神秘的功法。
他那種古怪神秘的功法,本身跟邪修十分類似,但又有所不同,現在回過頭來,他應該是學到了邪修的法門,但經過他自己的改造了。這個人,倒也是個人物!
巫民的功法體系,雖然神秘,而且有時有些殘忍或是讓人覺得難以接受,不過不會有什麼天怒人怨的傳承體系,巫民一直被認為是陰暗的,其實不是,高手都知道他們的功法體系比魔修,邪修他們要溫和的多。
這個度淮應該是某個巫民高手的後代,他的花樣很多,手段層出不窮,後來慢慢的人們發現,他的劍道修為似乎是逼近了一個純粹劍修的標準了。
一度,跟他打鬥的人都死了,沒人能見證他的本事,這個劍修的本事,也是後來慢慢被人發現而知曉的。
他的劍修路子,在最初的時候,極為不正規,參雜了巫民巫術的手段,還有些類似邪修的手段,但當時沒人認為他是邪修,就是現在,余宇不經歷那麼多,也很難辨認他是個邪修。
這個人倒是很謹慎,很小心,也很厲害的一個人。
他的劍道修為是在這裡得到磨鍊而增長的,一度,讓這裡的高層修士十分緊張。因為他是散修,宗門的高層不願意得罪他,本地的散修又不是他的對手,此人又似乎極為好戰,到處挑戰別人。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他應該是借著挑戰的名義,在這裡明目張胆的屠殺大修士,為的就是能吞噬這些人的精魂,以壯大他自己。
如此百年,劍魔的名頭就奠定下來了,也是那個時候,他就銷聲匿跡了。聽說是遭到了此地一個頂尖高手的攻擊,受重創而逃走了。攻擊他的,也是一個散修,所以他也沒招,連報仇都沒地兒找去,只能遁走。
他的劍道功法體系,跟余宇類似,極為好人,辨識度很高,木系的劍道功法,一套劍陣。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人能弄明白他的劍陣功法,到底是怎麼來的。猜測,這個度淮應該是得到了某個上古的劍道大家的完整傳承了。
再加上他本人也是個人人物,所以在這裡,他一度非常出名,只是後來隨著他的隱去,被人逐漸遺忘了,但他的傳說,仍舊留在這裡的高層修士那裡,偶爾還是會說給自己的弟子門人聽,算是當地的掌故了。
李昭分析,他創辦聖書院的事,應該是有心讓上古道場的修士不發現他往日的秘密,或是其他的什麼目的。他本人不叫度淮,也是在創辦聖書院之後,才以度淮真人這個名字出現在世人面前。
在這裡,人們是知道聖書院這回事的,後來談起他,也就連著聖書院一起談論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