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范玲的話,余宇倒是一怔,但隨即便洒然一笑道「這倒是沒想到的事。不過范姑娘是入世宗門的弟子,跑那麼遠,來到此地,倒是讓人頗為奇怪了,當然在下只是好奇,姑娘不一定要回答的。」
范玲遷來自己的弟弟道「都是為了我弟弟,我所在的宗門,所然不大,但卻有一位煉丹師前輩,這次他接到了水月天的請柬,前些日子便來到了此地,我弟弟非要過來見識一番,而那為前輩也很喜歡弟弟,便答應帶他一起過來。
但是弟弟太年幼,我不放心,所以便央求前輩跟著一起來了,沒想到我處處小心,他還是惹了禍,剛才若不是余先生仗義出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起來,我們這種小門派的弟子,那裡敢在這樣的地方亂來,我多次告誡弟弟,不得造次,他還是很聽話的,只是年青,虛榮心強,非要騎著麟馬在城中走動一番,哎……」
余宇笑呵呵的看了那少年一眼,道「小事情,年青人,都是有些虛榮心的,都想要出出風頭,長大些,成熟些就好了。」
「哎,我就盼著這一天呢,弟弟在家,其實也不如何被嬌慣,他是知道利害的,算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這種小門派的人,被人欺負了還能怎麼樣?那麟馬是決計不會隨意撞人的,這一點,余先生應該非常清楚的。」
余宇點點頭「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出手的,麟馬此物,你我都很熟悉,那東西難馴服,但如果真的馴服了,其安穩,聽話程度,較之普通的馬屁,強了何止百倍。
不說這個了,范姑娘,你是住在城中嗎,怎麼身邊無人陪伴,想來范姑娘的家世在宗門內,也是不錯的吧,身邊應該有個人才對的。」
范玲苦笑一下道「其實人倒是有的,不過余先生太言重了,我們這種小門派,那裡敢說什麼身世之類,弟弟在水月天那邊住的飯了,便央告我帶他出來走動,我心中覺得應該也沒問題,畢竟此地是水月天的城市,沒想到還是出了麻煩。」
「其實他們也不敢怎麼樣,真鬧起來,引來了水月天的人,他們的身份再如何,也不敢在此地造次的,我剛才說了,出手,不過適逢其會,范姑娘不必刻意掛在心上的。」余宇抱抱拳,打算離開,便客氣的說道。
范玲非常識趣,點點頭道「那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幾位的興致,帶弟弟離開了。」說著,范玲沖木鋒和雪舞點點頭,看似準備離開了,但隨即余宇卻聽到了她暗暗傳給自己的一句話。
「余先生,我在萃星閣的地位很低,知道的事情不多,但也隱約聽到消息,好像高層有要對你下手的意思,余先生以後遇見萃星閣的人,還是小心為妙,他們很厲害,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余宇面色不變的看著范玲,范玲沖他再次點點頭,帶著她弟子,一招手,旁邊站著的麟馬低眉順眼的走到身邊,姐弟二人飛身上了麟馬,飛快的往城外駛去。
看來,范玲是一刻也不敢在這裡待下去了。
余宇對木鋒,雪舞二人一笑,然後三人離開此地,在城中再次轉了起來。對於范玲的話,余宇已經知道了。
只是一直不清楚,為什麼這個神秘的所謂鬆散的組織,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不過轉過頭來一想,反正這世上針對自己的人多了去了,多他們一家也不多,就這麼著吧,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多想也是無濟於事。
於是余宇很快將這件事放下,專心和木鋒,雪舞二人在此地再次認真的轉了起來。
回到水月天,余宇和木鋒,雪舞暫時分開,他們還要回去見各自的長輩,而且兩人也不想打擾余宇準備丹王大會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余宇自己卻是絲毫也沒放在心上,很多煉丹師重名勝過自己的生命,但余宇卻不是個專職的煉丹師,他知道自己志不在此,所以並不介意別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煉丹術。他們怎麼說,都是無所謂的。
不過他卻去找了聖女,寒獨雪,為的是詢問烏靈原,蒙家的事情。
寒獨雪沒空獨自見他,余宇只能讓人將話帶過去,然後自己在這邊等著,府主不在,想來是去見什麼故人了。不過當晚,寒獨雪便來到了小院,並未讓余宇久等。
聽到余宇的問題,寒獨雪有些不解道「你怎麼知道這個世家,而你又為什麼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