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除了震驚,方旭真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彙來形容。
想到沉月曾在美國的阿拉斯加州把一個試圖搶劫的白種豬給揍得半殘,他實在幻想不出沉月被小混混欺負的樣子。「這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方旭愣愣道。
「她叫蘇淺,是我改變的動力。」堅持這麼多年,唯一沒有改變的動力。
「名字叫蘇淺?!」
「嗯,是的。」
方旭膛目結舌,堅持如此之久還真有他的。「你愛她?」方旭好奇,不過這個問題貌似想都不用想應該就是肯定的。
「愛,她是我的命。」
生命?他一直認為沉月冷心冷情只是沒有那方面的需要,卻從未想過他竟會有如此激烈的情感,激烈到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第二天蘇淺去雜誌社上班,果不其然,剛進雜誌社的大門的某人就被同事林芝告之:「小淺,總編大人有請。」
要說蘇淺自小到大從來都沒怕過誰,可自從踏入社會後,她便有了人生中第一個害怕的人。那就是雜誌社的總編大人——凌山山。
要說凌山山,此人長的膘肥體壯五大三粗,可八卦起來竟比一個女人還要過之無不及,蘇淺本人也有些八卦,與凌山山相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這可不是蘇淺怕他的真正原因,蘇淺怕凌山山的真正原因則是——扣工資!
想到自己今天擔任採訪的任務卻沒拍到一張照片,蘇淺心知晚節不保。頂著可能會被扣工資的風險,蘇淺悻悻的進了總編室。
「總編大人。」扯著一張乾枯的苦瓜臉,蘇淺賠笑道。
「小淺,回來了?!」
「嗯,是啊。」蘇淺連連點頭,扯開話題道:「總編你不知道,這次的採訪任務真的是任重道遠,千辛萬苦,堪比紅軍八年抗戰,不僅具有時代革命性的重要意義,還代表了我們廣大記者同胞的萬眾一心和敬業精神。此等良好優異的傳統,為了記者職業兢兢業業的精神和美德,真的是可敬可嘆,可歌可泣,」
「行了行了,你廢話那麼多幹嘛?叫你來是問你採訪進程如何?」凌山山擺擺手打斷了蘇淺的長篇大論。
「過程很順利,見到了尹總裁本人,並且和他將心比心的交流過。」這是事實,她和尹沉月確實面對面的敘舊,不過內容好像和採訪的任務無關。
凌山山滿臉橫肉擠在一起眯縫的小眼睛順便泛著精光:「小淺,就知道這次的任務交給你准沒錯,等出稿後這個月給你加薪。」
「謝謝總編大人。」蘇淺討好的笑著:「總編,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後先別生氣好嗎?」
凌山山雄厚的大掌在桌上瀟灑的一拍,嚇得蘇淺眼皮一跳:「說吧,我凌山山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拜託!你什麼時候大方過?蘇淺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很小心,很謹慎的說道:「昨天的採訪我忘記拍尹總裁的照片了」
總編室內頓時安靜了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