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樓下大堂喝酒的月和突然感受到了代蓉的視線,一抬眸就與站在他面前的她視線相撞在一起,代蓉的心跳瞬間漏了半拍,被一個大帥哥看到也會有那麼一丟丟的緊張感的,但還是故作淡定地揮著手帕上前去,往他面前一坐,若影若現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妖嬈地一手摸著脖子一手舉著酒杯小喝了一口。
噗——
代蓉還沒來得及吞進肚子就一口噴了出來,吐著苦爆的舌頭略有些無辜道:「好苦的酒……」看到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糗,趕緊把注意力全轉到上酒菜的人身上,「怎麼招待客人的?居然讓客人喝這麼苦的酒?」
一個個都啞口無言了。
「這酒是我自己釀的無味酒。」
「呵,無味酒?」代蓉無語一笑,這麼苦還無味?
「如果你喝出苦,就說明你現在備受感情給你帶來的煎熬。」月和這話一出叫代蓉的臉上都掛不住了,這什麼狗屁酒,難不成還能喝出她心裡的苦不成?
「既然公子認為奴家正備受感情帶來的煎熬,那公子何不出手救救奴家呢?」代蓉決定將計就計!伸手拉住那雪白的袖袍,搖了搖道:「到房間來為奴家治治如何?」
月和答應了,是該治治。
只見月和嘩啦站起身來,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向二樓上去,這一舉動讓姑娘們難掩激動。
在眾姑娘們高分貝的尖叫聲中,代蓉也是當場傻眼了好嘛?但為了保持形象,淡定地對其他人抿嘴一笑,跟著走了。
代蓉任由自己被帶到樓上的一間雅間裡頭,把門關上後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這一舉動卻被對方一手攔住了,「你這是在做什麼?」
「奴家又空虛又寂寞難耐,公子不是要治好奴家嗎?不脫衣服怎麼治啊?」這人怎麼回事?是第一次逛青樓的嗎?
「治好你這個病還不簡單,只要你不要再魅惑其他男人,乖乖地下地府服刑就行了。」月和的表情那叫一個認真。
他這話一出,房間裡頓時一片靜謐,代蓉臉上的嬌笑也因此僵硬了,慢慢地把衣服重新穿上,也是一臉認真地問道:「請問你是?」長這麼好看不像是地府派來的人。
「你和藍祁豐的姻緣就是我牽的。」
「你是月老?」代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後你來找我……」
「來勸你下地府的,免得打擾我做事。」
「原來……」二人心平氣和地你一句我一句後,代蓉內心正在,已經忍不住要暴走了,但還是忍著,畢竟對方是個神仙,「那我和阿豐……」
「我來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你和藍祁豐只有一世緣,所以你再怎麼逗留陽間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鬼殊途,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呢。」
「……我要是不肯呢?」
「為什麼?」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酒名叫無味了,因為你自己嘗起來一點味道都沒有,所以說你沒有感情,那我為什麼要聽一個連愛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的話呢?如果你懂得什麼是愛就什麼都明白了。」代蓉說著,行了個揖禮,準備直起腰板子的時候,後衣領被人給拉住,雙腳慢慢地離地,不禁一臉黑線道:「你在做什麼?」
「帶你下地府啊。」
敢情她剛剛那些話都白說了?還是他壓根就沒聽進去?天哪!這都什麼人啊,居然這樣對一個女人,拎著就走??
想到這裡,代蓉連衣服都不要,身子直接從衣服里鑽了出來,長發飄飄的在原地打轉,雙手遮住重要的部位,背對著他停了下來,三千青絲飄飄然地靜止了,把頭一側,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道:「仙君,你知不知道看了人家的身體是要負責的噢。」
月和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手一抬起,一根紅線從袖子裡鑽出來飛向代蓉的腳踝,捆住一隻腳踝,代蓉低頭一看,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想做什麼??
只見月和纖長的手指覆在紅線上,輕輕一拉,代蓉整個人就向前倒去,下一秒!伴隨著代蓉的尖叫聲,她的身體在半空中迅速旋轉,紅線不斷地被拉出袖袍。
等這一切都結束時,紅線一寸不剩的全捆在代蓉身上了,將她的身體捆成一個蛹似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