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楊倩掖露出欣喜的笑容,韓秋月提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看來是終於贏得了這位小姐的信任了。 新m
楊倩掖也就沒有再管紙張上散發出來的惡臭,而是也將這張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隨後便命人上了許多好吃的東西,犒勞韓秋月。
聊天的時候,楊倩掖注意到了韓秋月的披風,便將自己以前的那些披風都取了出來,讓她挑了一件。
楊倩掖的披風雖然不是貂皮的,但也是極好的,都是用的上好的綢緞,裡面縫製著上好的棉花,穿在身上不會覺得沉,還很保暖,且外面都繡制著美麗的花紋,一看就價值不菲。
韓秋月推拒了一會兒,便挑了一個不是很貴重但也不會讓人覺得狠一般的披風,而楊倩掖見狀卻將這件扯了回來,親手挑了一件最好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這個才襯得起我楊倩掖的朋友。」
韓秋月聞言十分高興,謝了又謝,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韓秋月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手指下意識的收緊了衣領,披風披在身上,果然抵擋住呼嘯的寒風,雖然還不是特別的暖和,但是已經比自己的那一件強得多了。
而且小姐說了,這才襯得起她的朋友,也就是說自己終於能贏得小姐的信任,終於離著京城名媛們更進一步了是不是?
韓秋月一路欣喜的走回了韓府,路過西廂的時候秋兒把她交了進去,夏玲蘭正坐在屋子裡喝茶,見女兒穿了一件名貴的披風忍不住愣了一下。
「宰相府邸的千金送女兒的。」韓秋月露出一臉的興奮。
夏玲蘭滿意的點點頭:「做的不錯,這披風一見就金貴的很,看來那位小姐對你很信任。」
「對了,娘,今日我見韓映雪穿了一件貂皮披風,純白的雪貂皮的,有這麼長,手上還帶著貂皮護手呢!」
聞言夏玲蘭冷笑一聲,眉眼之中滿是憤恨:「哼,這不就是主母的特權麼?當年我不過是私吞了一點銀子和吃的,就被打了十棍,而今你看看,周氏不但買了奢華的髮簪還給她的女兒做了貂皮披風,可我們有什麼?你跟子媚、雲生又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即便是你的披風,還是別人不要的!」
夏玲蘭怒吼起來,激動的連聲音都跟著顫抖了。
秋兒連忙安撫著她,而韓秋月也帶著怒容皺起了眉頭。
周氏跟韓映雪這幾日的奢侈,是他們有目共睹的,真金白銀的花了,才能換來這些金貴的玩意兒,如果不然,那奢華的髮簪,那一身貂皮的披風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麼?如果是為什麼不掉在她們頭上?
女人冷哼一聲,淡淡道:「放心,她們母女二人高興不了多久了!等我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她們胡亂花了這麼多銀子,老爺必定不會讓周氏在管家了!」
她就不信,一家主母的月俸會多到不但能買得起髮簪還能買得起貂皮披風,老爺如果知道這件事,就算不捨得賞周氏十棍子,這管家的事兒,也輪不到她來做了!
說不定就給了自己了呢?那銀子可就由著自己隨便花了!
夏玲蘭得意的想著,心中越發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了。
「小姐,到了用晚飯的時候了。」秋兒忍不住出聲提醒,夏玲蘭點了點頭,便道:「秋月,你先去,娘隨後就到。」
韓秋月應了聲是,便起身離開了。
冬日天色黑的早,等到一家人都圍坐在飯桌前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屋子四壁點了明亮的燭火,丫鬟們將飯菜一盤一盤的端了上來,韓瑜州吩咐開飯,眾人才捏起筷子一起吃晚飯。
韓秋月回頭默默的瞧了一眼,周氏的頭頂上的確是有那麼一個簪子,明晃晃的,色彩艷麗,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好像楊倩掖也戴了一個,只是她那個只是一朵裝飾的小花,根本就沒有這個這麼大。
再看看韓映雪,那一身貂皮披風已經換下來了,身上現在套著普通的素色衣裙,完全沒有方才奢華的模樣了。
韓秋月冷哼一聲,低頭繼續吃飯。
吃到一半,韓映雪便轉身道:「父親,朝廷里每年都有送節禮的風俗,咱們家做花豆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女兒想不如就在父親的禮單上加上一塊花豆,一來能討人家歡心,二來還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