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南宮墨宇所料,第二天,果然又爆出楊晨和他的緋聞,說兩人在禮樂教室行苟且之事,被人撞破,兩人倉皇逃竄。
同時另一則傳聞也在飛速傳播著。說是上屆有個學員因為得罪了姚啟軒,被污衊為斷袖,最終被趕出書院,人也瘋了,看來,楊晨要步那人後塵了,誰讓他不開眼得罪了姚啟軒呢?
散布這消息的人皆是支支吾吾,神神秘秘,一副害怕惹禍上身的模樣,越發勾起人們的好奇心。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出你口,入我耳……」
「啊?真的?」
「當然是真的,大家都知道那董家明是被冤枉的,可誰也不敢站出來替他申辯。」
「我就說嘛,楊晨那么正直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那種齷蹉之事,毫無疑問,是姚啟軒他們散布的謠言。」
「昨天說楊晨跟方大同有染,今天又扯上南宮墨宇,後天是不是跟屠季了呢?這手段也太拙劣了些。」
「姚啟軒這夥人簡直就是書院的禍害,毀人名譽與同殺人父母,太卑鄙,太惡毒了。」
「大家心裡有數就好,別被人當槍使了,咱們書院難得出一個敢為大家說真話的人,不能就這麼給人害了。」
「對,我們堅決支持楊晨,不讓惡人陰謀得逞。」
這樣的對話在書院各處上演。
大家都不傻,昨日是因為那些傳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你不信,但今天爆出董家明的例子,這個活生生的前車之鑑,大家一對比,一琢磨,就回過味來了。
雖然還有一部分人對楊晨的人品抱懷疑態度,但大多數人站在了楊晨這邊。
輿論風向開始逆轉。
甲班姚啟軒的宿舍里,一幫人聚集在一起。
姚啟軒面沉如水,陰鬱地神色,讓一幫狗腿惴惴不安。
昨天都還形勢大好,今天就來了個大反轉,怎能不叫人大為火光。
「公子,肯定是傅春安那些人在幫楊晨,這幫窮鬼,膽子越來越大了。」吳皓然咬牙切齒地說。
「公子,要不要小的帶人教訓下傅春安,讓他安分一點?」鄧光先問道。
「現在輿論對我們不利,這時候動手豈不落人口實?」有人反對。
「那你說怎麼辦?要不是傅春安等人掣肘,楊晨現在已經名譽掃地了。」吳皓然也主張教訓傅春安等人。
「要我說,你們最初的策略就不妥,你們理應先與楊晨交好,再想辦法對付他,拿出真憑實據,而不是用捕風捉影的流言。」蕭翰悠然地搖著扇子閒閒道。
眾人心裡給他一個白眼:就知道放馬後炮,每次出謀劃策時又不見他放一個屁,只會故弄玄虛。
姚啟軒懊惱道:「現在說這些晚了吧!」
「也不算晚,只要咱們能炮製一齣戲碼,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讓大家看到楊晨和方大同或是與南宮的不雅舉動,不管他們再怎麼狡辯都沒用。」蕭翰施施然道。
眾人眼前一亮,撫掌道:「對啊,咱們用事實說話,只有這樣,才能將楊晨置於死地,化解咱們的信譽危機。」
姚啟軒沉吟道:「只是……要如何炮製?他們才不會乖乖聽話。」
吳皓然笑得陰測測:「公子,這還不簡單?春樓里這種法子多了去了,任你多貞潔的烈女,不都乖乖就範?」
姚啟軒挑眉:「你是說用藥?」
「沒錯,明天是休息日,咱們先去樓外樓好好吃一頓,去去晦氣,然後去醉紅樓找胭脂姑娘,好好樂上一樂,順便弄點好東西回來。」吳皓然道。
沒人發現在窗戶外一個佝僂的身影慢慢離去。
鬼殺低著頭,眼底一片肅冷的殺意,這幫混蛋是活的不耐煩了,敢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林堂主。
朱媛媛的寢室里,方大同也在計劃明日的行程,明日是來書院後第一個休息日,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關了大半個月,快把他憋瘋了,明天必須去解解饞,解解悶。
「楊晨,明兒個中午咱們上樓外樓怎麼樣?聽說樓外樓可是錢塘一帶最好的酒樓,必須去嘗嘗,然後下午咱們去游西湖,西湖美景天下聞名,聽說湖上還有花船……咱們再叫上趙海生他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