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的點了下頭。
「你呢?你為什麼不跟家裡人住在美國?」
七月以為他會回答明爵這邊有生意,不能丟。誰知他戲謔般勾起唇:「我怕老頭被我氣得夭壽。我可是很愛他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睡衣的下擺滑上去,在她柔軟處揉捏了一會兒,低喘著蹙眉問:「又穿上內衣了?」
他問得這麼露骨,七月的臉瞬間紅得要滴血。
隨即,便聽他發出一聲煩躁的嘆息:「麻煩。」用力過度,文胸直接被他扯了下來。
七月被他摟著腰按倒在床上,一時心慌意亂,撲棱著雙腿:「等……等等。」
霍靳琛一手托著她下巴,溫柔繾綣的吻她,另一手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一盒岡本白金,貼著她耳廓說:「放心,我準備了。」
剛才去送完連笙,上樓的時候,就從車後排的儲物格里拿了一盒出來。
七月的臉更紅,原來他早有預謀。
手不依不饒的推在他胯骨上,霍靳琛有點不耐煩的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反剪到頭頂,溫熱的唇瓣碾壓著她的,模糊的低語,「別鬧,我怕傷著你。」
他的嗓音半沙啞半帶威脅,被他這麼一說,七月倒真不敢動了。腦海里始終浮現第一次在車裡,那種破瓜的疼痛。
其實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這種事,是水到渠成。
何況對方有錢有顏,身材也好的讓人流口水,七月並不排斥和他做這種事。
只是性子上的慢熱,和女性天生在這種事上的生澀和害羞,令她始終半推半就。
霍靳琛也猜出了她七八分心思,所以這次難得的比往日都要強勢。
睡衣的紐扣在他熟練的大手下解開,而睡衣裡面,內衣早已被他撥得凌亂不堪。
手下細膩滑至的肌膚令他有些口乾舌燥,半跪在她身上,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衫紐扣,然後是西褲的褲鏈。
【我保證,老霍這次不會被打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