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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骨鎧甲覆蓋的情況下,白若凌就僅僅是一個柔弱少女罷了,擁有的是一具凡人的**,唐森只需要用出一丁點兒的力量就足以將她擊暈,這一掌切切實實地拍在了她的胸口上……
雖然對少女有點失禮,但唐森也只能拍在這裡,只有這裡沒有白骨鎧甲的覆蓋。只要心中無邪念,為了救人,其實打在哪裡都沒有差別。
「碰!」白若凌胸口中掌,身體向後飛了出去,跌入了後面的草叢之中。半空中鎖住歸來劍的肋骨劍紛紛跌落,歸來劍得了自由,刷地一下飛回了唐森背上的劍鞘里。
唐森拍了拍手道:「成了,現在可以去扒下那件鎧甲來仔細研究研究了。」
孫舞空在他耳朵里低聲笑道:「把少女打暈了之後扒人家的衣服,嘖嘖,俺怎麼覺得你不是好人呢?」
唐森沒好氣地道:「喂,抓住重點,不要把一件正正經經的事情故意說得這麼邪惡。」
他一邊吐槽著孫舞空,一邊走進了草叢,然而眼前的景像卻讓唐森和孫舞空都吃了一驚,只見草叢裡有一道長長的草痕延伸向遠處,看起來像是白若凌沿著這條痕跡飛快地滑走了……
唐森皺起了眉頭:「不可能,我剛才那一掌足以將普通人擊暈,她不可能還能行動。」
孫舞空低聲道:「我同意你的判斷……她肯定已經暈過去了。」
唐森蹲下身子來,伸手摸著那條被壓出來的草痕:「不是用腳跑走的,而是滑走的。用腳跑著離開的話,不會有這種草痕。而是一個個的腳印。」
孫舞空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鎧甲不僅僅被她操縱著,還有另外的人在遙控……白若凌昏迷之後,另一個人不想讓白骨鎧甲落在我們手中,就操縱著那具鎧甲滑走了……」
兩人彷佛同時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唐森不禁抬頭看了看天空:「天庭乾的?」
孫舞空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天庭很少會利用凡人的身體來搞事兒。他們處理事情的手段比較簡單,就是給你安個莫名其妙的妖怪稱號,宣讀你的十項大罪,也不管你有沒有這些罪,先占住道德至高點,然後派出天兵天將前來捉拿……」
「莫非是大雷音寺麼?」唐森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孫舞空沉聲道:「可能性也不大……大雷音寺不太喜歡玩骨頭。那些什麼佛啊、菩薩啊、羅漢啊一類的玩意兒,個個都喜歡裝逼,他們拿出來的法寶要麼金光閃閃,要麼牛逼轟轟。正氣凜然慈悲為懷,反正讓你一看就覺得他們都是好人,像這種白骨架子,大雷音寺是絕對不玩的。」
唐森想了想「寶相莊嚴」的觀音姐姐,她每次出場腳踏蓮花寶座,左手玉淨瓶,右手楊枝的慈祥模樣,確實不太可能玩骨頭法寶:「那會是誰?」
「天知道!」孫舞空笑道:「大道三千。散仙遍地,會亂七八糟的仙法道術之人多數不勝數。猶如恆河之星,說不定就是哪個神經病盯上你了,說不定就是個女神仙呢……俺老孫發現你有女難之相,不管走到哪裡都要遭來桃花劫。」
「盡瞎扯!」唐森沒好氣地道:「罷了,回營地睡覺去,花生這麼晚還不見我去抱她。又要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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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白若凌滑過一片長草,又滑過一片亂石坡,飛越一條山溝,終於落到了一個山洞前,不再動了。白骨鎧甲安靜了下來。
隨後,山洞裡緩緩走出了三個人影,為首乃是一名三十幾歲的成熟女子,身著古典的宮裝,非常古的那種,不是明朝,不是宋朝,甚至不是唐朝和漢朝的服飾,遠古得普通人都看不出是什麼朝代的風格。
不過,古老的宮裝並沒有掩蓋住她的風情,舉手投足都顯出一股子熟透欲滴的味道,她的氣質明顯不是三十幾歲的女人能凝練出來的,怕是經歷了數千年,才有這種沉穩與大氣。
跟在她後面的兩個人影卻是兩個女童,身上穿著道袍,打扮與五莊觀的清風明月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