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緩緩本來是想跟白帝分房睡的,但是被白帝溫溫柔柔地拒絕了。
「雖然我們家裡裝了木門,但是稍微用力就從外面推開,如果有人衝進來要對你圖謀不軌,而我又不在你身邊的話,那你就危險了。」
林緩緩試圖辯解:「這裡是狼族部落,應該不會出現那種入室行兇的事情……」
「就算是狼族,也不能代表每個獸人都是好人,他們之中也會有壞蛋。今天你差被花蜘蛛吃掉,我現在只要一想到那一幕,心裡就怕得不行,我必須要守著你才能安心。」
看著白帝如此關心自己,林緩緩心生感動。
她最終默認了跟白帝同睡一張床的事情。
……
林緩緩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根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腰。
她忍不住扭了扭身體,想要躲開那根東西。
身體無意中與那根東西發生了摩擦,令它立刻就變大了好幾圈,同時變得無比滾燙。
林緩緩一下子就被驚醒了。
沒有燈火,夜色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
她隨手抓住那根奇怪的東西,灼熱的溫度和濕滑的手感令她倍感疑惑。
身後傳來白帝的低吟聲:「唔——」
這聲音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既痛苦又愉悅。
林緩緩的腦子裡一陣電光閃過,忽然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如遭雷擊,忙不迭地鬆開手:「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你的……」
後面那幾個字她實在是不出口。
白帝從身後抱住她,輕輕摩挲她的耳朵:「沒關係,我喜歡被你握著的感覺,很舒服。」
林緩緩的臉色已經爆紅。
她顫顫巍巍地道:「我、我還是去隔壁睡吧……」
「隔壁?你是想去找霜雲一起睡嗎?你喜歡他?」
白帝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根處,染紅了她的耳珠。
隔著漆黑的夜色,他能清楚地看到懷中的雌性有多麼誘人可口,心裡那些被壓抑的終於爭相冒出來,擠壓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林緩緩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黑夜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所以她無法知道白帝在剝去溫柔的外表後,變得有多麼瘋狂可怕。
她只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我沒有,我不喜歡他,我只是想去另外一間臥室睡覺。」
白帝的手沿著她的細腰緩緩向下摩挲,乾燥溫暖的手掌像是一簇火焰,在她身上留下灼熱的痕跡。
「你騙人,你看起來就很喜歡他,不然的話,你為什麼會拼了命地救他?」
「我真的不喜歡他,你別這樣,我害怕……」
「別這樣是哪樣呢?」白帝的手指輕輕地按壓揉捏,「是這樣呢?還是這樣呢?嗯?」
最後一個音節微微上揚,透出幾分邪氣。
林緩緩被他折磨得既羞又怕,身體更是不爭氣地變得越來越軟。
白帝輕輕咬住她的後頸。
那裡是動物最脆弱的地方,他溫柔地舔過她的皮膚,聲音低啞而迷人:「你真甜。」
林緩緩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身後的雄性獸人。
她想要拒絕,卻又渴望得到更多。
這一晚上,林緩緩過得既快樂,又痛苦。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呻吟和叫聲,都被隔壁的霜雲聽得清清楚楚。
霜雲坐在地上,背靠著岩壁。
岩壁的另一邊就是林緩緩和白帝。
獸人天生的敏銳聽力讓霜雲很輕鬆就能聽到隔壁的所有動靜,包括林緩緩她不喜歡他,包括她是如何地哀求白帝輕兒,還包括她那一聲又一聲婉轉誘人的呻吟。
當霜雲聽到林緩緩她不喜歡他時,他很憤怒,也很難過。
可是後來她的呻吟,卻又讓他忘記了憤怒,變得更加失落。
他無奈地閉上眼睛,巨大的失落將他包圍,
過了很久他才再次睜開眼睛,墨綠的眸子裡面,目光慘澹。
像只被主人遺棄的狼狗,發出卑微的呼喚。
「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