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他的阿爸說他年紀還小,不能出去的,外面太危險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他只能聽他們的。
「好,那我到時候就給講講。」司湖笑道。
這個小獸人讓他倍感親切。
「哇,太好了。」小河驚呼一聲,小臉滿是喜悅,可以聽到新鮮的故事事多麼好的事情啊,族裡獸人們的故事,他早就聽膩了。
夜晚,靜如水。
司湖躺在獸皮板上,看了身邊的小河一眼。
「司湖哥哥快給我講講,你有沒有喜歡的雌性啊,她長得怎樣?是不是和我們族的雌性一樣啊?你喜歡他什麼呢?「小河就像好奇寶寶一樣,張口滔滔不絕的問著。
「當然有,她很漂亮,是我這輩子唯一認定的伴侶,她和任何雌性都不一樣,她是獨一無二的,我喜歡她的全部。」司湖眼底的溫柔那麼強烈。
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當你想起她的時候,你就會不自覺的笑起來,溫柔起來,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已經深深的墜落。
「司湖哥哥,你說的真好,我都想見見那個雌性了,對了,你還記得你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情況啊?」小河看到司湖的笑容,不由得跟著高興起來。
「第一次啊。」司湖眼底的笑意更深起來。
他記得,當然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
她偷看自己洗澡,還喝了自己的洗澡水,不,是差點喝了,自己趁機占她便宜,死活讓她負責。
想到這裡,司湖有點感嘆起來,這些似乎都是昨日發生的一樣,美好的日子總是那樣的短暫。
而他現在,面臨著是世界和她。
選擇世界,就不能救她。
救她,世界就會···
「司湖哥哥,你怎麼了。」小河小心翼翼的搖了搖司湖的胳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呆了啊,並且,他看出司湖很糾結,很悲傷,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的,睡吧,不早了,明天還要去獸人國呢。」司湖說完,翻了一個身閉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繼續說再下去,或者再想下去。
他的定力會偏的。
請,原諒自己的自私。
當天邊吐出魚肚白的時候,似乎就已經跟著小河的阿爸上了路。
聽說,獸人國離這裡很遠很遠,並不在意森林裡面,要穿過森林,在那平原之上。
平原,這是一個新鮮詞。
司湖並沒有去過,同樣之前也沒有聽到過。
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大森林,此次離開難免有點······
「能不能給我講講獸人國?」司湖看著面前小河的阿爸開口。
「你叫我阿木就好了,我也是無意中走出了森林,才看到那一座城。」阿木緩緩卡礙口,面上還帶著少許震驚。
的確,他第一見到的時候,很震驚,他從來沒想到,獸人也能組織起來,並且那樣的整齊有秩序,不想族一樣的散漫灑脫。
「嗯,阿木。」司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