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著現在看來,男人遲鈍一點兒,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的。
至少在這一方面,他傻一點兒,對他們反倒是一件好事。
看著書語墨在看著他的時候,別提有多麼無奈的時候,靳流雲真心非常想笑。
不過同時也非常同情他,只希望她可以早一點兒擺脫他,不然得有多麼的難受啊。
反正自己是受不了這樣的,明明不喜歡一個人,還每天都被這個人纏著。
被他纏著也就罷了,而且還是男人對男人。
書語墨是個很正常的男子,靳流雲是清楚的。
畢竟他那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情|人,如今還在白帝城裡等著他。
現在他卻被一個男人這麼抱著,簡直是……
估計他的心裡就有幾千萬隻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了吧。
所幸,他們要等的時間並不短。
在靳流雲他們來到野人谷的第三天,書語墨就在那些下人的逼迫下,很無奈的穿上了喜服。
靳流雲他們早早就被安排入席。所以書語墨後來只能一人待在營帳里。
他相信靳流雲可以幫自己早點兒解決獅王這兒的問題,也就很安心地待在裡面待著。
覺得只要靳流雲在,天塌下來都不會有事一般。
靳流雲坐在席間,看著上來的都是一些其他動物的肉,反倒沒有獅子的肉,想來這野人谷里,必定很少其他生物,大多數都是獅子修煉成人的吧。
雖然還帶著那麼一絲好奇,不過靳流雲他們依然還是待在這兒,想細細看看接下來的事情。
獅王今天可算是滿面春風,早早就換上了一身火紅的喜服,跟他們坐在席間,時不時被人敬一杯。
然後就聽到他的大笑聲。
靳流雲雖然只是看著這些,也沒有開口多說些什麼?
只是光這麼看著,感覺就有那麼一點兒的彆扭。
最主要還是想著,自己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帶著書語墨離開。
她明明在他們的酒里下了那麼多的藥,怎麼他們反倒是半點兒都沒有醉的意思。
「我的藥對他們沒用嗎?」靳流雲靠近唐御斬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他正拿著酒杯在自己的面前擋著,倒是讓人看不出來他們倆人在說些什麼?
而且靳流雲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讓人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很高興一樣。
所以他們自然也就沒有過多的懷疑了。
「我還加了別的東西。」唐御斬道,野人其實比較的猛,喝起酒來也很猛,這麼一點兒的酒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半點兒關係。
這後勁就看接下來他們會如何了。
「那怎麼辦?」靳流雲道,他們的藥若是沒用的話,難不成真的跟他們打架嗎?
反正,靳流雲的能力,根本就無法對付他們啊。其餘人的修為如何,靳流雲反正是不清楚,但是獅王的修為,就是她和唐御斬都沒辦法對付的。
「這些野人都是人,但是他們聽信一隻獅子的命令,不是很奇怪嗎?」唐御斬突然問道。
「什麼?其餘都是人?」靳流雲先前以為他們都是獸。
「這是野人谷,不是獸人族,自然住著的都是野人了。」唐御斬道。
靳流雲這才想起,這兒是野人谷,而並非獸人族。
如果不是唐御斬這麼提醒,靳流雲還真的不會想到之些,此時聽到他這麼一說。
靳流雲倒是能夠明白了。
「難不成,野人谷的原谷王,是被獅王吃了嗎?」獅子吃人,這並不是沒有的事情,所以此時靳流雲是真的有些懷疑。
但這完全是自己的猜想,也不能完全保證自己所想的就是正確的。
「有這種可能,我們再等等看看,如果這藥實在不行,那就得想別的辦法了。」唐御斬道。
靳流雲也跟著點了點頭,唐御斬說得沒錯。
現在他們也只能等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更不敢這麼隨便的來。
另外,就是想要看看是否這件事情,真的如同他們所想的一樣。
這些野人谷的野人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