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鉞建停了一下,然後深情的看著小昭說道:「你掉下去了,我可捨不得!」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繼續紅著臉,回答道:「不,不會掉下去的,你,你放開一點,一點點就好了,我真的好熱!···」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伸出手,一邊摸著小昭的額頭,一邊說道:「大冬天的,怎麼會熱呢?呀,這麼燙,你不會是感冒了吧?」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不好意思的說道:「不,不是感冒了!」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笑著說道:「沒感冒怎麼會這麼燙?」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回答道:「公子!···」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回答道:「嗯?」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說道:「你真壞!」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哈哈哈!」的笑了幾聲,才說道:「是我壞還是你壞?」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說道:「當然是你壞啊!」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回答道:「明明就是你壞。」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不服氣的說道:「我哪裡壞?」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笑了笑,回答道:「思想壞!難道,你不是思春了?」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紅著臉,提著小拳頭在鉞建的胸膛上錘了好幾下,才說道:「公子,你壞,你壞!」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嘴角帶著壞笑,說道:「嘿嘿,還有更壞的!」
說完這句話,鉞建又是吻上了小昭的唇。
一吻之後,鉞建笑嘻嘻的對著小昭說道:「怎麼樣,好多了沒有?」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紅著臉,暈乎乎的說道:「好,好多了!」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哈哈」大笑了幾聲,卻沒有再次調戲小昭,而是飛快的衝到了有人的那個山坡上。
走得近處,只見兩個人死在雪地之中,白雪中鮮血飛濺,四人身上都有刀劍之傷。
其中三人穿明教徒服色,另一人是個僧人,似是少林派子弟。
看到這幅情形,鉞建故作驚訝的叫道:「不好!咱們在山腹中呆了這許多時候,六大派的人攻了上去啦!」
說著,鉞建還故作姿態的摸了摸四人心口,雖然鉞建知道他們的胸口都早已冰冷,早已死去多時。
摸完之後,鉞建連忙拉著小昭,循著雪地里的足跡向山上奔去。走了十餘丈,又見七人死在地下,情狀可怖。
看到這裡,鉞建裝作一副十分焦急的樣子,對著小昭說道:「不知楊逍先生、不悔妹妹等怎樣了?」
聽到了鉞建的話,小昭連忙安慰道:「老爺小姐她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但是,裝作一副焦急的樣子的鉞建,自然要有一副焦急的姿態,沒有回答小昭的安慰,而是越走越快,幾乎是將小昭的身子提著飛行,轉了一個彎,只見五名明教徒的屍首掛在樹枝之上,都是頭下腳上的倒懸,每人臉上血肉模糊,似被甚麼利爪抓過。
看到這一幕,小昭對著鉞建說道:「是華山派的虎爪手抓的。」
鉞建聽到了小昭的話,漫不經心的說道:「小昭,你年紀輕輕,見識卻博,是誰教你的?」
這句話雖然問出了口,但是,鉞建沒指望小昭回答,便直接帶著小昭飛步上峰。
一路上但見屍首狼藉,大多數是明教教徒,但六大派的弟子也有不少。
想是他們在山腹中一日一夜之間,六大派發動猛攻。
明教因楊逍、韋一笑等重要首領盡數重傷,無人指揮,以致失利,但眾教徒雖在劣勢之下,兀自苦鬥不屈,是以雙方死傷均重。
而這些,都在鉞建的意料之中。
鉞建將到山頂,猛聽得兵刃相交之聲,乒桌球乓的打得極為激烈,於是,鉞建就快步往相鬥處奔去。
突然間,鉞建覺得背後呼呼風響,兩枚鋼鏢擲來,跟著才有人喝道:「是誰?停步!」
在那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被鉞建一揮手,把那僧人直~接~幹掉了。
他喵的,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嗎?虛偽,啥都沒弄清楚,還直接偷襲,該殺!
直接,鉞建就沒有管那個僧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