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跪行上前,解釋道:「我們也不想做苦役,他們皇郁國沒有義務養著我們,幹活才有飯吃,不幹活,就是餓死也沒人管,求殿下贖我們過去吧!」
宗親王冷哼一聲:「你們一個個好手好腳,不動動腦子逃出去,在這裡乾的很認真啊!還等著我贖?!你們一群沒用的東西也值得讓人贖?!」
聽到宗親王說「逃」,奴隸中有好幾個都忍不住顫抖。
「他們的守衛看似鬆懈,實則嚴密,我等確實沒用,我們逃不出去。」年輕的奴隸承認得很爽快。
再一行禮,卻不看宗親王,低頭繼續說:「我等是阜弈國的子民,是血戰沙場的戰士,淪落至此未改一顆赤膽忠心,懇請殿下救我等回國,日後若殿下有用得著的地方,我等萬死不辭!」
「殿下相救之恩猶如再生父母,我等定當想報!」眾人哀求。
眾人對宗親王毫無根據的污衊他們背叛感到心寒,卻不得不求他,他們的家中還有老人,有老婆孩子,他們是家裡的男人,家裡的頂樑柱,他們要回家!
啪!一位巡邏的將士對著空地打了響亮的一鞭,吼道:「抓緊時間幹活,要是趕不上進度,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隨即,有幾名奴隸不安地返回工地,甚至有幾個拉人往回走。
剩餘幾人一再向宗親王磕頭,不斷懇求,卻遲遲未得到應允,在巡邏將士第三鞭響起後也一步三回頭地返回工地。
「他,他們」
年輕的奴隸解釋道:「殿下,皇郁國賞罰分明,我們幹得好有獎,乾的不好有罰,他們也是怕被罰,請殿下見諒。」
隨後引著宗親王去另一個地方:磨坊。這磨坊原本是驢拉磨,現在是奴隸拉磨!
在這裡幹活的,是曾經逃跑或者犯過錯的奴隸。看上去,這裡的守衛甚至比剛才工地上的守衛更松,裡面的奴隸無一不是鐵鏈鎖骨。
「晟王殿下說,他敬我等是將士,無意苛待,但身為戰俘還不知好歹的,就是畜生。」奴隸看著裡面的人一眼,含著淚說,「我軍進城時將城中的牲畜殺了個乾淨,如今」
留意到宗親王眼中微微的驚訝,並未說些傷人的話,奴隸趕緊趁機建言:「殿下,並未我等貪生怕死,而是敵強我弱,局勢明顯,我等不願白送性命。求殿下可憐,贖我等回國。」
裡面的人聽到動靜很是激動,礙於鎖鏈限制,並不能走到宗親王跟前,可哭喊、哀求之聲不絕於耳。
宗親王幾次欲言又止,最終甩了甩衣袖,退了出去。
「殿下,還有的人在田間務農,距離有些遠,請殿下移步。」年輕的奴隸繼續引路。
「不去了,我要見晟王!」宗親王語氣不善。
「是。」該看得也都看了,也不知宗親王到底是何意?奴隸雖安靜地帶路,可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探問宗親王的意思。
正在這時,三兩個孩童跑到他們身邊沖他們丟小石子。
宗親王十分惱火,下令捉住那幾個孩童。青同城的衛兵見狀,上前阻止並保護那幾個孩子離開。
奴隸見狀,忙下跪說:「殿下請息怒,城中有高手護衛,萬萬不可傷人。」
宗親王哪裡聽得進他的話,命令護衛追趕孩童。
其中一個孩子還不甘心,又跑過去丟石子,被宗親王的護衛抓個正著。那孩子也不怕,對著那護衛張牙舞爪。
那人一把抓起孩童正想往外扔,一顆石子飛來,射穿了那護衛的手臂。
孩童直徑落下,摔倒立即爬起來,對宗親王吐了口口水,飛快地跑了。
「豈有此理!」宗親王不管那護衛,罵罵咧咧要晟王給他一個交代。
「確實該有一個交代。」這時,一個平穩而低沉的聲音響起,聽不出喜怒。
青同城的衛兵見到來人,一個個立正抱拳:「葛大人。」
葛清平頷首回禮。
「你就是阜羿國的宗親王?」最近,他都在焦桐堡幫清石大哥處理政務,此時來青同城,其中一樁事便是帶宗親王過焦桐堡。
宗親王不認識來人,卻知道皇郁原先的主帥姓葛,看衛兵的態度,也知他是個能做主的。
宗親王傲慢地說:「你們的賤民太不懂
第四十四章 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