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樂於助人的好人,王霄對於漂亮妹子尋求幫助的事情,向來都是非常熱情。
「說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
秦羽墨露出了月牙笑眼「太好了。其實吧,是我的訂婚戒指忘在之前的三十九樓了,我想請你幫忙去找回來。哎?你怎麼了?」
之前還是面帶輕笑的王霄,此時已然是面色硬的猶如石頭。
「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
「你之前不是答應了嘛?」秦羽墨搞不明白了,眼前這個有點小帥的男人,怎麼變臉這麼快。
王霄神色淡淡的看著她說「你會給別人家魚桶里的魚餵餌嗎?」
秦羽墨實在是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你都有訂婚戒指了,這種事情找你未婚夫去啊。何必再坑害純情少年那脆弱的心。你這是連做千斤頂的機會都不給人留下。」
身為正人君子的王霄,對於這種綠茶是非常看不過眼的。
都已經是有豬拱的白菜了,遇上麻煩找拱你的豬去啊。禍害純情少年做什麼,真是太無恥了。
以前的男生都是純正的,被綠茶叫幫忙也就幫了,做了免費的勞動力。
可綠茶們卻將這種事情當做了習以為常,認為是應該的。
等到男生們清醒過來,不在被當成傻子的時候。她們就開始說沒有紳士風度,男生不願意追女生什麼玩意的。
對於這些,王霄只想說「追你xxxxx!」
「你,你怎麼能這樣子。」
秦羽墨被氣的抹眼淚,捂著嘴轉身跑了。
王霄聳了聳肩膀,他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跟秦羽墨又不熟,不過是點頭之交。你有什麼麻煩事情,找你未婚夫去啊。憑什麼來禍害我這個純情少年。
不大會的功夫,怒火滔天的胡一菲就拉著秦羽墨沖了進來。
「王!霄!」
胡一菲抬手指著王霄的鼻子「你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麼欺負女人!」
抬手掏了掏耳朵「不要這麼大聲,我的聽力沒問題,能聽得到。你說我欺負女人,請拿出證據來。」
胡一菲拉著哭哭啼啼的秦羽墨過來「她就是證據。」
王霄雙臂環抱,笑著說「你說她是受害人,又說她是證據。胡一菲,聽說你是博士,你要是覺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話,那還找我說什麼理。」
「你要說理是吧。」被氣的臉都白了的胡一菲,直接捋袖子,抬腿踩在了沙發上「我今天也不欺負你,以理服人。」
曾小賢與唐悠悠他們被爭吵吸引,晃晃悠悠的都過來看熱鬧。
「羽墨請你幫個忙,辦點小事情怎麼了。你憑什麼那樣說人家。」
面對胡一菲的攻勢,王霄冷靜化解。
「首先,我與秦羽墨只是點頭之交,甚至就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這不是公交車上讓個座的事情。這是需要我浪費時間和精力,去樓上冒著與別人發生衝突的危險做事情。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有到這種程度。」
「再有。她要找的東西是訂婚戒指。這種帶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應該是叫來她未婚夫來幫忙的吧。秦羽墨不想麻煩自己未婚夫,就想要隨意指使個人去辦事情。胡博士,我想請問你一下,憑什麼?」
『斯闊以~』關穀神奇拿著靠枕擋著自己,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他是扶桑人,那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橫行的國家。雖然關谷自己沒有這種毛病,可從小就在那種環境下長大,對於秦羽墨的作風也是有些看法的。
要知道扶桑的女人,哪怕是朋友之間外出吃飯,都要分別付款。
像是這樣沒有太過親密的關係,卻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的,基本上不可能出現。
至於曾小賢他們
曾老師就是個不賤不舒服斯基,遇上這種事情他恨不得主動貼過去。
張偉呂子喬他們,不說也罷。
王霄的目光轉向一旁的吃瓜群眾「唐悠悠,你說說看,我講的這些是不是有道理。」
「啊,啊?」拿著薯片的唐悠悠一臉的蒙圈「我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