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後和邪王的故事,也是一出愛情悲劇。
在她們的年代裡,這兩個就是男女兩邊最出色的。
和很多人想的一樣,她們也是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可邪王一心想要統一魔門各派,就欺騙了陰後的感情,做了渣男。
因為不是純陰之身,陰後的天魔大法再無圓滿的機會。
感情被騙之後,陰後走向極端,心中心心念念的就是報仇雪恨。
甚至還為此創了一招同歸於盡的功夫,叫做玉石俱焚,想要拉著渣男一起死。
至於結果,王霄知道這招沒用。因為邪王僅僅只是受了輕傷,而陰後卻是把自己都給炸沒了。
現在陰後逐漸落入下風,還被邪王重創。她的目光之中閃過決絕之色,悍不畏死的用上了玉石俱焚。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掌按在了她的後心上。
這隻手掌有著可怕的吸引力,直接把她體內的功力潮水一般吸走。
沒了功力,玉石俱焚自然就成了笑話。
而那邊的石之軒並沒有乘機攻打陰後,反倒是揮手拍向了王霄。
這不是他還念著往日的舊情,而是在邪王看來,王霄更加具有威脅性。
雖然王霄化妝了,可對於邪王來說,曾經打的他狼狽而逃的身影,說什麼也不會忘記。
現在了有了機會,當即毫不猶豫的就下手。
王霄空閒出來的一隻手掌,直接迎了上去。
邪王的內力詭異,打的人防不勝防。
可王霄實力雄厚,根本不管你詭異不詭異的,就是以本傷人。
直接泰山壓頂般的殺過去,你再詭異也沒毛線用處。
邪王再次被王霄打的吐血,借著自己強大的身法飛遁逃入了通道之中。
這次偷襲不成,反倒是再次被王霄打傷。估計邪王的心裡肯定是憋了沖天的怨氣,外面的人要倒霉了。
之所以每次邪王都是傷而不死,還能成功脫逃。並非是他的功夫真的到了這種程度,而是因為他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啊。
畢竟王霄又不是某個邊姓天命教教主,先殺邪王再那啥是吧。
以王霄的實力,擒龍功之下,邪王身法再詭異也跑不掉。
北冥神功一上手,邪王立馬就廢。
趕走了邪王,制服了陰後。
身為頂級高手外加頂級醫者的王霄,並沒有花費太大的功夫,就將陰後的傷勢治癒大半。
之所以沒有完全治癒,一方面是需要時間,另外一方面則是真要是好了,這瘋女人又得跑去找邪王報仇。
王霄放開神色變幻不定的陰後,目光看向了綰綰。
綰綰開始接管大局「師妹,你帶人護衛師尊先回去療傷。邪帝舍利這邊,我來看著。」
白清兒心中不服,可惜陰葵派的繼承人是綰綰,她也沒有辦法。
陰後低頭垂目,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徒弟的安排。
等到陰葵派的人離開,王霄悠悠然的說「你拯救了你的門派,我原本是打算敢來奪寶的,一個都不放過的。」
綰綰絕美的俏臉上露出悽苦之色,天魔立場天魔音一起上。
「陛下,何苦為難小女子呢。」
王霄一臉的無所謂「我從來都不會強迫任何人,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當什麼都沒有過。至於以後陰葵派會不會遇上什麼倒霉事情,我先聲明那絕對與我無關。」
綰綰氣的輕咬銀牙「綰綰修習天魔打法,功成之前必須得是純陰之體。」
王霄嘿嘿笑著「你真是陰葵派的弟子嗎?你別告訴我,你真的不懂啊。」
他意味深長的說著「鬥地主的時候,除了可以出單張之外,還可以出對子,還有順子,還有三帶呢。」
邪王逃走之後,並沒有離開楊公寶庫。
因為邪帝舍利對他來說至關重要,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他壓住了傷勢,開始尋找邪帝舍利。
路上見人就殺,絲毫沒有留手。
他也遇上了退出寶庫的陰葵派的人,不過因為擔心再次遇上王霄,所以並沒有出手。
東轉西轉之下,居然與慈航靜齋的人馬撞上了。
慈航靜齋的實力最強,除了雙龍之外還有三大宗師之二的寧道奇與傅采林。
各方勢力遇上她們,基本上都是先行躲避。可邪王是什麼人,他要是遇上了白道的人就躲避,那他就不會被稱為邪王了。
他上去就打,與寧道奇糾纏起來。
在這處面積很大,放有不少用黃油包裹起來兵器的倉庫牆壁上,悄悄然的開了一個眼睛寬度的狹長細縫。
之前左轉右轉轉進了一間密室內的王霄與綰綰,就通過這條細縫觀察著這邊的打鬥。
因為傅采林沒在意中原人的自相殘殺,跑去找王霄去了。
而寧道奇又在和邪王打架,剩下的人都被激鬥吸引,壓根就沒人注意到這邊。
「這些正道中人都是假正經。」
綰綰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和王霄說話「這個時候不想著圍攻,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寧道奇和邪王單挑。那女人可真是矯情。」
她說的是正在觀戰的師妃暄,從這邊看過去是側顏,絕對的完美無瑕。
只是,此時的王霄卻是根本沒有心思去說這些。
他知道女人是在轉移話題,所以乾脆利落的抬手按著她的香肩「對8。」
綰綰神色悽苦,可她也是沒辦法。
因為她早就看出來了,王霄其實是一個小心眼。
別看嘴上說的好聽,真要是不管不顧的違約,那王霄以後肯定會對陰葵派下手。
看著王霄堅定的眼神,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是緩緩蹲下身子去抓壁虎。
正在觀戰的徐子陵,有些疑惑的對身邊的寇仲說「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古怪聲音?」
親眼看著高手過招的寇仲,頭也不回的說「哪有什麼古怪,整天就是疑神疑鬼的。」
徐子陵不解的皺眉,他的確是聽到了一些古怪的聲響。這聲音好奇怪,感覺像是老鼠在偷吃油水一樣。
而且與此同時,他感覺心口悶悶的。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離他遠去。
「可能是太緊張了。」
徐子陵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這些都當做了是自己的幻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霄猛然打了個冷顫。
「這裡應該是在永安大渠下面了吧。感覺有點冷啊。」
綰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