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峰殺了兩人後,再次回到了落月湖畔,只見兩女已經弄好了烤魚,正等著他回來吃。
姜逸峰一回來,就見幾兩女相互挨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十分親密的樣子,不由十分的困惑,怎麼這兩人才認識一天,感覺比我還親密。
這時的小憐已經換了一身明黃色的新衣,不是以前的丫鬟裝,加上小憐本身長得十分俊俏,顯得比以往空靈幾分,讓姜逸峰看得不由得痴了幾分,但他眼中雖然看的是小憐,可心裡想的卻不是,反而是想到了第一次進王府時,二娘齊巧安也是這樣一身明黃的衣服,二娘可以說在王府中是最關心他的人,可現在的二娘在哪裡都不知道,她一個人會遇到什麼危險和困境,自己現又如何時能幫到她!
想到此處,姜逸峰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下來。
可兩女卻是把姜逸峰這狀態給誤會了。小憐的情緒不經低落了下去,心道:「原來公子心裡並沒有小憐,你何必打扮成這樣,讓兩人難堪呢?」
「怎麼了?逸峰?難道今天進行得不順利?」邵靜依卻是在此時道。
「那到沒有,估計明天司馬空又能收穫驚喜,剛剛只是想起了二娘,心情有些低落罷了。」姜逸峰振了下精神道:「那我開始吃東西了,你們吃了沒?好香的魚呀!」
「剛剛我查了下,小憐姐姐沒有隱靈根的可能!」姜逸峰正吃著東西,突然聽到邵靜依的傳音道,著點沒把手裡拿著的烤魚給掉在地主,不過他還是反應過來,安慰的看了小憐一眼,後傳音給邵靜依道:「命該如此無法強求,你,我現在都無改命之能,只能保其一世富貴罷了。」
小憐卻是被這一眼看得有此莫名,難道公子還是在乎我?其實小憐現在對姜逸峰的依戀並不算是真正的愛。這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現在的她無依無靠,姜逸峰成了她眼下唯一的依託,所以才會讓他對姜逸峰有些心亂,從真正的感情上來說,其實姜逸峰更像她的一個弟弟,不過現在幾天不見,這個弟弟變得更加成熟了,這讓她的心裡更加不適應這種轉變罷了。
另一個原因則是女性天生對有安全感的男人都有一種淺意識的心動的感覺,就好像現實中的女人天生會更喜歡有錢的男人一樣,並不是像很多男人認為的女人現實,而是一種無關於道德層次上的,潛意識的對強者的崇拜。當然這種崇拜在某些條件的刺激下是非常容易從潛意識中浮上表面戰勝理智的,所以這就造成了很多女人非常現實的表像。
不說小憐心裡的變動,姜逸峰吃完東西後沒和兩女說幾句話,就徑自跑到一邊煉功去了,不由讓兩女在心中罵了一聲:「呆子」。
然而姜逸峰卻是完全不知,不久就進入了入定之中。
吐納術的修練相對於其它的修真法術很不一樣,吐納術不像邵靜依所修習的飄雪仙典一樣在修練時,周身會出現飄雪之狀,而且因為這是水屬性功法,修煉時還會凝聚周圍水氣。
可吐納術修煉起來卻是毫無異狀,更敢覺不到任何的氣的聚集,唯一與其它修真之法不同的是,如果外人看上去,修煉土納術之人好像與環境同化了似的,使其無論是在哪裡修煉,都沒有什麼環境上的違和感,哪怕是在茅房修煉,都會給人一種仿佛他就應如此,就應該在那裡一樣。
姜逸峰也曾就自己的功法與邵靜依討論過,但兩人對修真都是一知半解,雖然邵靜依還有一些家傳的修真基礎知識,但是修真世家本身在修真界來說就是屬於野路子,哪裡能得出什麼結果來,唯一另他們驚訝的發現就是姜逸的吐納術比之邵靜依的飄雪仙典在周天運行速度上慢上十倍不止。
據邵靜依的說話,運行速度越慢的修真功法按里來說越垃圾,姜逸峰聽了這話不由十分沮喪,但邵靜依接下來的話又讓姜逸峰對這吐納術保留了一絲希望。
邵靜依的原話是這樣的:「雖然你的功法運行周天速度很慢,但你的功法使用速度卻是比我的高十倍不止,我的飄雪仙典在運行周天時,只走周身三百六十個主要穴位和奇經八脈,運功時卻是都要從丹田引出,經過經脈才能放出施法,而你的吐納術卻是不一樣,運行周天時我甚至控查不到它到底運行了多少個穴位,多少條經脈,感覺幾乎全身每一個角落,都運行過一遍,因為這樣才十分的慢,但在施法時,卻是能將真元直接從丹田調出